懒车不懒:缆车旅行变恐怖之旅!
这是一个关于背叛、复仇和绝望的故事。主人公陈冉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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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节:开锣
“君忆否当日凤凰欣比趣”
“又记否续负恩情过别枝”
悲戚哀怨的唱腔在无星无月的深夜空山响起,玄色戏服,描眉涂彩的旦角,戏台之上悲苦的唱着,似在诉说,又似控诉,眉眼处全是戏,喉舌间全是情。
全身心投入的一折子《卖肉养百孤儿》在破旧山村中上演,山村交通不便,平日村民买个米面菜种,都要去几十里外的邻村供销社。
这样一个穷苦偏僻的山村,竟然请来了戏班唱戏,虽然夜色已深,但谁舍得回家睡觉,老头抱着乖孙,婆子揣着双手,男女们杂乱拥挤的在台下观瞧,戏场不大,早已有那机灵的上了墙,攀上树,占了个好位置。
——本该是这样。
但如今,台下只有几个稀疏的人影,却无半点声响传出。
是看戏入了神?
一个穿花袄的女子拖着腮,在台下望着那旦角,摸出一袋红红的南瓜子嗑着,台上那旦角目光扫过,她马上用双手捂住了脸,似乎耳根子也红了起来。
半晌,她偷偷放下双手,朝着左右看去,似乎在解释一般:“俺眼睛酸了。”
没有人回答,她显得有些无措,偷偷拉住旁边一个身影的袖子:“你说,他刚刚是不是在看俺。”
她注定得不到回答。
因为她牵着的,赫然是一个面白腮红的纸人,纸人似乎刚刚涂上颜色,右边的腮红有些缺失。
“彩霞,你胭脂花了,别动,俺给你弄弄。”
花袄女人用手抹着纸人的脸:
“这就好看咧。”
纸人无言,一抹凄厉的红,顺着脸颊慢慢滑下。
戏台上,角色的演唱变得尖锐高亢,那几近破音的腔调直指人心:
妻君呀!
你又可知否我久病成痨疾,
不久会为你伤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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