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惊魂医院:记忆与现实交错之谜

2024年09月29日 作者:鬼怪屋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 长篇鬼话
在一个普通病房,主人公吕翰体验到了即视感和生活紊乱,同时他在工厂的邻居们相继遭遇车祸,而他自己则被恐怖的幻觉困扰。经过神经科医生的治疗和解释,吕翰发现这些事件都是他的脑震荡和记忆紊乱造成的幻觉,而非现实发生。

  1

  面前是医院的一个普通病房,木书桌上面摆着一个笔筒,窗台上还有一盆仙人球。

  “我感觉自己曾经在什么时候来过这里,也见过你,可事实上,这却是我第一次踏进这个地方。”我看着面前的医生,有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

  “哦,在某天见到某一场景或发生的事情,觉得自己以前曾经见过,这很正常。”那医生说,“这种现象称之为即视感。可这种现象是怎么产生的,是大脑的恶作剧造成的幻觉还是传说的时空紊乱?目前我们并没有得到答案……”

  “紊乱……”我回味着这个词,说,“没错,我觉得我的生活已经紊乱了。”

  2

  给老吴还碟的时候,他们正在小屋子里搓麻。

  老吴比我大二十几岁,和我一个厂,是电焊班的班长。他老婆没有工作,就在家属院附近开了个租碟铺,之前还不错,后来受到互联网普及的冲击,生意一落千丈,于是把租碟铺改成了麻将室,才重新火爆起来。

  “还碟来了?”老吴叼着烟,一边和我打招呼一边眯着眼睛摸着牌,“就放那边吧。”

  坐在他对面的刘五转身,挤眉弄眼地问我:“什么片子?”

  “鬼片。”我把碟片放在一旁的架子上。

  “切。”这答案显然不是刘五想要的,他意兴阑珊地转过头。

  老吴甩出手中的红中,笑道:“他一天就爱看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对了吕翰,这几天厂里要查岗,你早上别睡过了,早点起来赶班车。”

  “哦。”我应了一声,转身往外走。老吴的小孙子正举着冰棍往里走,和我撞了个正着,冰棍蹭在我的裤子上,那小孩嘴一咧就要哭,他奶奶拍了一下小孩脖子:“都蹭人家裤子上了,快说对不起。”小孩仰起头,撅着嘴,委屈着说:“叔叔对不起。”

  我揉揉小孩脑袋:“没关系。”

  老吴又喊:“吕翰,记住了啊,明天早起坐车。”

  这家属院年龄和我差不多大,一栋楼里基本没一个好灯,不过也就是因为这样房租才便宜。我摸着黑往楼上走。

  我走得很小心,楼下的王老头就是摸黑走楼梯脚滑,一脚踏空摔死了。

  我还年轻,不想死得那么早。

  眼睛已经能够适应黑暗,我看见自己的脚,一步一步地踏在楼梯上。

  一层,两层……

  忽然,我的肩膀被人重重拍了一下。

  我打了个哆嗦,转过头,看到一张散发着蓝光的脸,那人拖着悠长的声音道:“喂……”

  我觉得无聊,伸手移开他用来照自己脸的手机,说:“你干什么?”

  这人叫刘伟,是厂里的木工,和我住一个楼层,经常跑我屋里蹭碟看。

  “你碟还了?”他问。

  我说:“还了。”

  他走路不像我那么慢,三步两步跳上楼:“哎,明天咱别去上班了,请假接着看碟吧。”

  我一边开门一边说:“这几天厂里要查岗。”

  关上门的时候,我听见他不屑地说了一句:“死古板。”

  3

  我觉得我做了一个很奇怪的梦,可是怎么也记不起来那是什么。

  租的房子在阴面,常年不见阳光,墙皮脱落了很多,我每次一睁开眼睛,就能看到天花板和房顶墙角处黑色的霉斑。

  我总觉得它们排列的形状很奇怪,但是却想不透那到底像什么。

  我抓了抓头,从床边拿起闹钟看时间。

  时间指向九点二十分。

  闹钟没有响,班车却已经走了。

  我想了想,还是穿上厂里发的蓝色工服,出门。

  刚开门,对面的门就像有感应一般地开了,刘伟握着门把手,目瞪口呆地看着我:“你没去上班?”

  我说:“嗯。”

  “还好你没去。”他说,“班车出车祸了。”

  我愣了。

  班车先在十字路口撞上了一辆公车,然后又被后面疾驰而来的卡车撞翻,全车人无一生还。

  厂里做了集体追悼会。死的人有好几个住在我们楼里的,刘五和老吴都住我楼上,我去他们家里搭的简易灵堂拜了拜。

  楼门口挂着黑布,几天时间里,我耳边全是凄凉的哀乐死者亲属的哭声,吵得头疼。

  下了楼,我看见刘伟脸色煞白地坐在楼梯上,他转头看我:"我昨天梦到老吴他们了,他们抓住我,问‘我们应该一起死,为什么你们没有死?’"

  我莫名地打了个寒颤,然后笑着说:“做梦,别当真。”

  第二天进厂里工作,我在厂里做例行检查的时候,本来应该断电的线路却忽然接通了电,仪器在我面前砰的一声炸开,我反应快躲开了,脸上却被烧出一个泡。

  4

  “我昨天又做梦了,相信我,那个梦是真的,我们会死的!”刘伟一看见我就拉着我和我说他做的噩梦,“本来我们应该和他们一起死,我们却没死,不过结果是一样的,我们最终都会死!”

  他对他的梦坚信不疑,而我觉得他很烦。

  他的聒噪给我造成了很大的心理压力。

  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上的霉斑。每到黑夜,那些霉斑的形状就变得异常清楚。

  楼上放了一天的哀乐终于在夜幕下沉寂了。

  一切都变得非常安静,我甚至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和脉搏跳动的声音。

  我昏昏沉沉正要入睡,忽然听见外面传来脚步声。

  老房子不隔音,嘈杂的脚步声和人说话的声音清清楚楚,就像是在耳边一样。

  这声音实在太吵,我翻身下床,走到门边正想要开门,却又停住了,把眼睛贴到门的猫眼上。

  楼道里依然是一片漆黑,我却能清楚地看见一群穿着蓝色工服的人边说话边往楼上走。

  现在不是下夜班的时候,他们在干什么?

  我看到他们的同时,所有人都不动了,嘈杂的说话声也消失了。

  我心里莫名地升起一种不祥的预感。我从猫眼里看,一点声息都没有,他们却好像都察觉了。

  那些人忽然齐刷刷地转过头,望向我。

  我身上的血液一下子凝固了,头皮开始发麻。

  我首先看到了老吴和刘五的脸,他们离我最近,几乎就站在我的门口。

  不只是他们两个,这里站着的所有人,都是在车祸中丧生的人。

  此刻,他们正转过头,用那毫无生气的眼睛,面无表情地看着我!

  我的太阳穴突突地跳,手心全是汗。

  老吴和刘五向我的门靠近,两个人一起凑了过来。

  他们的脸在猫眼的弧度下变成了扭曲的形状。

  他们的头上开始冒血,脸皮脱落,眼珠凸出。

  “不是跟你说一定要来吗?”老吴咧开嘴,问我,“我们都死了,吕翰,你为什么没死?”

  他用那颗垂下的眼珠靠近猫眼:“你别以为你能逃得过去!”

  5

  我猛地睁开眼睛,背心已经被汗浸湿了。

  四周一片安静,是梦。

  我被刘伟影响了,听他说得太多,自己也开始疑神疑鬼。

  我起身去拿水瓶倒水,端着水杯子正准备回去接着睡,忽然眼角扫到了大门。

  圆形猫眼静静地镶嵌在门上。

  鬼使神差地,我把眼睛贴了上去。

  楼道里黑乎乎一片。

  什么都没有,没有人群,也没有老吴和刘五。

  我松了一口气,正要移开目光,忽然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

  我身体僵住了。

  从脚步声听起来,这只是一个人。

  我重新看向猫眼。

  一个穿着蓝色工服的人,正在慢慢地往楼上走,我看他,他没有停止脚步,也没有回头。

  又是虚惊一场,我笑了一下,移开眼睛。

  脚步声逐渐消失,我猜想那人是上楼了,又回过头看了一眼猫眼。

  我的身体瞬间凉了。

  那个明明上楼的,穿着蓝色工服的人正站在我门口!

  他抬起了头。

  是老吴!

  他看着我,一字一句地问:“为什么你没有死?”

  我的腿开始发麻,我紧紧地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张开眼睛的时候,楼道里又是空空的,什么都没有。

  6

  我吃了片安眠药,睡到半夜,忽然被巨大的锯木头声吵醒。这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分外刺耳。

  隔壁刘伟的房间传出来的声音。

  整栋楼都能听见,却没有一个人出来制止。

  闹钟显示现在是凌晨三点四十九分,我忍无可忍,打开门走出去。

  刘伟的门开着,我直接走了进去。

  房里没有开灯,微弱的月光透过窗户照射进来,我能看见满地的木屑和碎木头。

  刘伟正在锯一块巨大的木头,他的表情很专注,不停地拉动锯子,手因为过度用力而青筋暴露。

  我问:“大半夜的你在干什么?”

  刘伟看了我一眼,手上动作不停:“做活。”

  我骂了句脏话,说:“大半夜的你做什么活?”

  刘伟忽然停止了动作,认真地看着我,一字一句道:“棺、材!”

  窗外树影闪动,风声呼呼地吹。

  我说不出话了。

  刘伟指着旁边说:“已经做好了一副,还要做一副。”他的脸在月光下显得异常的白,一点血色都没有。

  我顺着他的手势看过去,那里放着一副已经涂好红漆的实木棺材

  “一副你的,一副我的。”刘伟死死地盯着我,“反止我们迟早都要死。”

  “去你娘的!”我狠狠地揍了他。

  再回去睡觉,那声音果然没有了,我一觉安稳地睡到了天亮。

  睡到早晨,隐隐约约感觉有人开门进来,我想看,却怎么也无法睁开眼睛。

  最终拼尽全力也只是把眼睛隐隐睁开了一条缝。

  我看见刘伟站在床前,蓝色工服把他苍白的脸映得发蓝,他直勾勾地盯着我,说:“就剩你一个了。”

  我打了一个激灵,一下子睁开眼睛。

  床前空空如也。

  走出门,看到楼里一帮邻居在往对面的门上贴纸花。

  “怎么了?”我问。

  “刘伟死了。”一个大妈答道。

  我呆住了“什么?”

  “他昨天晚上上楼,一脚没踩好,从楼梯上滚下来,磕到脑袋了。”那大妈说,“我和我老伴散步回来正好看到,赶紧送到医院,可是已经不行了。”

  另一个人接口叹道:“真想不明白,当时才七点多,天还亮着,怎么就能踏空呢?”

  我身上的汗毛都竖起来了,踹开房门,冲进刘伟的屋子。

  屋子很干净,没有木头,地上也找不到任何一片木屑。

  三天之后,刘伟的葬礼上,我看到了他的棺材。

  实木棺材,漆着红色的漆。

  7

  在我回忆的期间,男人一直安静地听我说话,这是我第一次把这件事如此条理清楚地说出来,我不得不承认,他是个很好的听众。

  但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一个好听众。

  “刘伟已经死了,我也会死。”我对他说,脸上的水泡还没有消,火辣辣地疼。

  他平静地看着我,对我的话不置可否。

  我又问:“你也不相信我吗?”

  “如果你相信自己的话,你就不会来找我了。”男人从桌上拿出一张单子,“我给你开点镇定类的药,你先吃一段时间。”

  我哑口无言。

  他说的没错,我要是相信我看到的一切,我真就不会来找他了。

  他是神经科医生。

  我再次看向窗外,医院外面的树长得很健壮,四楼还能看到一个树尖。

  我拿着开好的药回到家属院,老吴的麻将室开着门,里面一如既往地传来哗啦啦的麻将声。

  我转过头,看见老吴、刘五和刘伟三个人坐在最外面的桌子上,三个人朝我挥手:“吕翰……吕翰……就差你一个了……”

  我没有理会他们,直直地走了过去。

  居民楼前方的花环已经被移走了,我走进楼内,依然黑乎乎看不见任何东西。

  我小心翼翼地数着台阶,一层、两层、三层……

  走到二楼,我看见刘伟满身是血地倒在楼梯拐口,他的头破了一个大口子,血流不止。

  “就差你一个了。”他说。

  我忽然发狂,一路跑回房间,把自己锁在卫生间里。

  空间越小,我觉得越安全。

  我慢慢地平静下来。

  卫生间泛着一股古旧的潮味,下水道的味道不停地从管道里溢出。墙上贴的瓷砖之间的缝隙已经裂开了,透过间隙,能看到里面无尽的黑色。

  我伸手敲了敲,发现那里是空的。

  空的?我诧异地将眼睛凑过去看。

  半米多高的空间里,扭曲地挤着一堆人,他们穿着蓝色工服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不可思议的形状,头却齐齐转过来,望着我。

  8

  我终于发现房顶墙角处的黑色霉斑像什么了。它像一张脸,像老吴、像刘伟、像刘五。

  后来那张脸越来越像我自己,我甚至能找到脸上被烧出的水泡。

  我每天按时吃药,但是幻觉并没有消失,反而愈演愈烈。

  那些死去的人就在我身边,他们渐渐从诡异的状态抽离,变得像正常人一样生活。而这样的正常,反而代表不正常。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已经死了。

  我在工厂里,能看见那些已经死去的人们像原来一样上班,下班的时候,会看见老吴在麻将室门口逗自己的小孙子。刘五每天在老吴的碟片里翻找,希望能找到几张违禁碟。

  “我来之前,还看到了刘伟,他像没死之前一样问我要不要一起看碟?”我捂着脸,对医生说,“他们明明己经死了,却像活着一样出现在我的生活里!”

  “这是阴谋!我知道他们想干什么。”我从指缝里看医生,“他们想杀了我,因为只剩我一个人还活着了。”

  “吕先生。”医生叹了口气,递给我一杯水,“关于这件事情,我应该和你好好谈谈。”

  “什么?”

  医生说:“事情的真相。”

  “真相?”

  “看来你已经完全忘了。”医生道,“你为什么会来医院?”

  我说:“我当然记得,那是因为我想解决这件事。”

  “不,这不是事实。”医生抽出一本病历扔到我面前,“你一个月前,从楼梯上摔下来,造成脑震荡。”

  脑震荡?我愣住了,什么时候的事?我怎么不知道。

  “因为这次脑震荡造成你的记忆紊乱,脑细胞过度活跃甚至产生幻觉。”医生道。

  记忆清清楚楚地摆在那里,我完全不相信他的话,可是面前的病历却白纸黑字地说明了一切。

  “所以说……”我抬头,望向医生。

  “事实上,四厂的班车并没有出过什么车祸。”医生说,“你口中的老吴、刘五和刘伟,他们都好好地活着。”

  “……”我被他说的事情完全惊住了,“等下……那你的意思是……?”

  “你所说的一切,都是你的幻觉,”医生又看了我一眼,道,“只是大脑对你做的恶作剧。”

  9

  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幻觉……

  我不知道应该相信自己的记忆还是相信医生的话。

  我记忆中所有的知觉、触觉、嗅觉,所见所听,全部都是假的?

  因为大脑受到撞击,脑功能紊乱才变成这样?

  拿着医生重新开的药,我回到家属院,老吴正在麻将室门口和小孙子说话,看到我,喊:“吕翰!你身体好点了没?”

  我说:“啊?”

  “前一阵子不是从楼梯上摔下来了嘛,之后就一直不对劲儿,看到我就躲。”老吴走过来,问,“现在好点了吧?”

  我拍着他的肩膀,笑道:“好多了。”

  手上摸到的确实是人的体温。

  那医生说的是真的,老吴确实活着,之前所看到的果真是我大脑功能紊乱产生的错觉。

  “没事就好。”老吴挥挥手道,“对了,你之前借走的那几片碟看完了没?有人管我借。”

  “看完了,看完了。”搞清了事情的真相,我的心豁然开朗,“晚上我给你拿过来。”

  给老吴还碟的时候,他们已经支上了桌子,在小屋子里搓麻,刘五坐在他的对面。

  再次看到这熟悉而平和的场景,我心里的石头彻底地放下了。

  “还碟来了?”老吴叼着烟,一边和我打招呼一边眯着眼睛摸牌,“就放那边吧。”

  刘五转身,挤眉弄眼地问我:“什么片子?”

  “鬼片。”我把碟片放在一旁的架子上,笑着回答。

  “切。”这答案显然不是刘五想要的,他意兴阑珊地转过头。

  老吴甩出手中的红中,笑道:“他一天就爱看这些神神叨叨的东西……”

  我的笑容僵住了,这几幅画面异常的熟悉,这些话,似乎曾经在哪里听过。

  老吴接着说:“对了吕翰,这几天厂里要查岗,你早上别睡过了,早点起来赶班车。”

  “哦。”我的心忽然凉了,应了一声,匆匆忙忙转身往外走,脸上的水泡又开始火烧火燎地疼。

  不可能,不可能……

  这也许也是幻觉。

  可是我现在已经分不清这是幻觉还是现实,是记忆紊乱还是时间的重复。

  忽然腿上撞到了什么东西,冰凉凉的,我低下头,老吴的小孙子撞到我,手里的冰棍蹭到了我的裤子上。

  小孩嘴一咧就要哭。旁边老吴的老婆拍着小孩脖子抱怨:“都蹭人家裤子上了,快说对不起。”那小孩说:“叔叔对不起。”仰着头,撅着嘴,一副非常委屈的样子。

  我的手脚已经开始发麻,一丝凉意顺着脚底慢慢延伸。

  身后传来了老吴的呼喊声:“吕翰,记住了啊,明天早起坐车。”

故事评价

这个故事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了一个普通人在现实与幻觉之间挣扎的恐怖故事。作者巧妙地运用了即视感、时空紊乱等概念,营造出一种令人不安的氛围。故事中,主人公吕翰经历了种种离奇的遭遇,包括在医院遇到熟悉的医生、在麻将室目睹死者的亡魂、在梦中感受到死亡的临近等,这些都让人不禁怀疑现实的真假。故事通过吕翰的视角,展现了人类在面对未知和恐惧时的心理变化。在经历了种种恐怖事件后,吕翰开始怀疑自己的记忆,甚至怀疑自己是否已经死去。然而,最终医生揭示的真相却让人不禁反思:现实与幻觉的界限在哪里?记忆与现实的联系又是什么?总的来说,这个故事以其独特的构思和细腻的描写,成功地营造了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恐怖氛围。通过对主人公心理的深入挖掘,故事引发了读者对现实与幻觉、记忆与现实的思考,具有较高的艺术价值和阅读价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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