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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下室的恐怖:失踪姐姐的真相(3)

2024年03月22日 作者:佚名 来源:鬼怪屋故事网 长篇鬼话
这个故事讲述了一个家庭的恐怖秘密。主角的姐姐失踪了,而母亲似乎对此漠不关心,只关心用姐姐的皮制作皮包。主角发现姐姐的手机就在附近,却找不到人,最终在地下室发现了被剥皮的姐姐的尸体。主角的双胞胎弟弟原来是智力正常的,他伪装成智障只为了逃离这个家。但他却回来参与了杀害姐姐的行动。父亲也被母亲杀害,整个家庭陷入了混乱和恐怖之中。主角最终设法让母亲和弟弟受到法律的制裁,自己则在法律的保护下开始了新的生活。

4.

“啊!”

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打起了哆嗦。

手机的光线也跟着颤动起来,我才注意到弟弟手里拿着一只洋娃娃。

这是姐姐的洋娃娃。

“姐姐,你为什么要这么自残自己?” 我问道。

我握紧拳头,试图让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眼前的场景实在是太恐怖了。穿着绿衣裳,红裤子的洋娃娃站在那里,麻花辫子粗油油地垂在身旁。它的眼眶里没有眼珠子,只是一个黑洞洞的深渊,阴森诡异。我不敢直视它,希望这样可以稍微减缓我的紧张情绪。

刚才我看到的,不是人的眼珠子,而是洋娃娃的眼珠子……我低声自言自语。尽量无视着洋娃娃,我转身朝着弟弟走去,问道:“弟弟,你在哪里看到大姐姐的?” 然而,弟弟没有回应我。他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双手紧紧地插进洋娃娃的眼眶里。

我下意识地转过头,盯着房门外。门外空无一人。然而,我的目光无意间落到了床板上。密闭的床板上,被我压在下面,竟然密密麻麻地嵌满了指甲!这些指甲大小不一,有些是整片的,有些是弯曲的半牙形状,还有些上面还残留着血迹。尤其是那些整片的指甲,长达两厘米,看起来就像是有人用老虎钳硬生生地从指端剥下来一样!

我吓得浑身冷汗直冒,无法抑制地打了一个寒噤。这些指甲,全都是姐姐的。姐姐有咬指甲的习惯,她咬得非常用力,以至于经常双手和牙齿缝隙间都染上了鲜血。我曾经问过姐姐为什么要这样自残自己,可她只是默默地望着我,眼神里透露出一种无法言说的痛苦和绝望。

为什么姐姐会如此留下这样可怕的行为?

从前,我以为姐姐可能患有某种类似强迫症的病症,所以她咬掉指甲并镶在床板下面。然而,我现在突然意识到,事情可能不是那么简单。

有一天,突然传来一声脆响,我转头一看,只见弟弟手中的洋娃娃竟然开始说话了。洋娃娃的空洞眼眶中冒出幽暗的光,嘴巴僵硬地一张一合,发出稚嫩而尖细的声音。

“我痛,我真的好痛啊!”

“只有我死了,我才能得到解脱吗!”

“不,我不想死啊!如果我死了,她会扒了我的皮,用烙铁烫烂我的眼睛和嘴巴!”

这个洋娃娃一直是姐姐的宝贝,从来没有离开过她的身边。所以,洋娃娃嘴里所发出的声音,其实是姐姐录下来的。

我感到背后渗出冷汗,湿透了我的衣服,心里开始充满恐惧

我们一家总共有五口人,爸爸、妈妈、姐姐、我和弟弟。爸爸在外地工作,弟弟身材矮小,他们都没有能力伤害姐姐。而姐姐和我一直很亲密,我也绝对不会做出伤害姐姐的事情。

那么,究竟发生了什么?

5

“妈妈,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呢?姐姐可是你的女儿啊!” 我的心脏开始承受压力,它急速跳动着,几乎要跳出我的胸腔! “弟弟,” 我紧紧按住心脏,声音颤抖地说道:“妈妈是扒了大姐姐的皮吗?” 弟弟仍然没有回答我,他低下头,咬着自己的手腕,但是从他嘴巴里传来的啊啊声充满了恐惧。难道妈妈已经到了吗?我再次转过头,然后我看见了床边沉重地落下一张倒勾的、血红而扭曲的脸……第五章 这是妈妈的脸!她趴在床板上,眼睛向下、嘴朝上的怪异姿势,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直勾勾地注视着我。“妈妈!你为什么突然闯了进来!”我被吓得抽搐起来,尖叫着喊道。我妈黑洞洞的眼睛,诡异地向左右转了转。她的声音嘶哑地说道:“小玉,你出来,我想给你一个礼物。” “是什么礼物?”

我从床底爬出来,不小心撞到了床板,头痛得我眼冒金星。接着,我听到一阵指甲脱落的声音,轻轻地散落在地上。我的头发、肩膀和背脊上都覆盖了一层灰白色的指甲碎片。我感到毛骨悚然,赶紧用手拍掉了它们。下一刻,我注视着我的妈妈。

当她看到这一大片断裂的指甲时,她的瞳孔瞬间收缩了一下。但她却一如既往地装作毫无反应。我开始对我的妈妈感到害怕了。我开始怀疑她是否真的剥下了我姐姐的皮肤。

“妈妈,这是姐姐的指甲。”我下定决心,有意试探地说道。

“哦。”妈妈应了一声。她指了指自己的脑袋,冷冰冰地说:“你知道,你姐姐有精神病。”

我简直无法相信,一个当妈妈的竟然这样羞辱自己的女儿!这让我感到伤心和恐惧。

我很清楚,妈妈对我有些事情隐瞒着。她像是一个戴着微笑面具的魔鬼。可她却是我最亲近的人。

“妈妈,你要送我什么东西?”我问道,声音有些颤抖。就在这时,一双冰凉的黑色小手从床底伸出,紧紧抓住了我的脚踝。即使我知道是弟弟,但我还是被吓了一跳,不禁坐到了地上,与弟弟对视。从这个角度看,弟弟的眼睛极力抬高着看着我,但他的脸却明显下垂。乍一看,他的黑色瞳孔几乎垂到了眼皮底下。“大姐姐被扒皮了。”弟弟用双手紧紧按住我,发出与洋娃娃一样的稚嫩尖细声音:“是妈妈扒的皮!”我打了个寒颤,僵硬地扭头看着妈妈。我妈好像看不见弟弟,也听不到他说话一样,面无表情。但她却紧紧抓住了我的手腕,目不转睛地盯着我的眼睛,一字一句地说:“小玉,你跟我出来,出去了就能见到礼物了。”我妈用力太大,让我很疼,我特别想挣脱开。

我静静地面对着这一切,没有表露出任何的情绪。母亲,她就像个魔鬼一样。此刻,我只能默默地等待她要对我做些什么。离开房间后,我们来到了客厅。客厅的制作台上已经没有了皮料,而是一座灰白色的成品包包。母亲伸手指着包对我说:“这是送给你的。包的手提部分可以根据你的喜好来改动,你是想用软皮还是硬骨……”突然,她停了下来,笑着说:“还是想用塑料合成物?”我没有回答她的问题。我知道母亲很小气,她多年来一直在制作皮包,从来都没有制作过一个给我。而且,这个包的皮料非常珍贵。在爸爸还在家的时候,我一年才能见到一次,而且见到的皮料还非常有限,仅仅只有两张A4纸那么大。而现在,在爸爸离开后的今天,我才看到了一张超大的长条皮料。这么好的材料,母亲竟然要用来制作包送给我。我感到一种莫名的奇怪和不可思议。“还是用塑料合成物吧。”我轻轻地说道。

没等我说话,我妈突然靠近我,她嘴角咧出一抹笑意:“软皮,用硬一点的东西来配才会更显昂贵。”

说完这话,她走进家里的地下室取材料。

6

妈妈曾言令禁止,不允许我和姐姐进地下室。

然而,在我和姐姐玩捉迷藏时,我们趁她不注意,偷偷进去过。

地下室里常年堆积各种各样的包包原料。

那里暗无天日,空气中弥漫着腐臭和血腥的味道。

当时我还年幼,对此并没有多加在意。

但是现在,我心里开始有些害怕。

妈妈做的包包大多使用人造皮革的原料。

人造皮革只会散发出刺鼻的塑料味,而不是腐臭的血腥味……

这让我不禁打了个寒颤。

开始有种感觉,妈妈可能真的杀了姐姐。

姐姐长相并不好看,整天都只顾着抱着手机玩。

她不仅不能替妈妈分担家务,反而像蛀虫一样,消耗着妈妈的积蓄和食物。

所以,这个备受厌恶的姐姐很有可能被妈妈杀掉。

“不!”

“我不想死啊!”

“如果我死了,她会剥下我的皮,用烙铁烫烂我的眼睛和嘴巴!”

房间里再次传来洋娃娃录下的,姐姐的声音。我感到思绪异常纷乱。妈妈对姐姐表现出厌恶的态度,她竟然杀了姐姐,甚至还剥了她的皮……因此,我不能放过妈妈!我决然向地下室方向走去,在门口迅速锁上地下室的大门,以防止这个恶魔般的妈妈出来。然后,我返回自己的房间。“弟弟。”我低头看向床底:“你能告诉我大姐姐在哪里吗?”床底下空空如也,弟弟并不在里面。他应该早就爬出来了。除了一层细密的凌乱指甲外,床底下竟然没有一点扬起的灰尘。“弟弟,你在哪里呀?”我站起身,四处环视一圈,最终将目光停在衣柜上。“弟弟,别害怕,我已经把妈妈锁起来了,你不会再看到她了。”啪地一声,

衣柜的门被打开了,一堆纠缠在一起的衣服滚落在地上,但是我并没有看到弟弟的踪影。我皱起了眉头。尽管这个卧室不大,只有一个衣柜、一张床和一个写字台,但我还是仔细地搜索了所有可能藏人的地方,可弟弟怎么就消失了呢?我的目光下意识地转向床头柜上的包包,它看起来空荡荡的。我不放过任何一个可能藏人的容器,仔细地四处搜索,但依然没有找到弟弟的踪迹。他就好像从来没有存在过一样,这个想法让我不禁打了个冷战。因为突然间我意识到一个可怕的事实:刚才弟弟躲在床底下,抓住我的脚踝,说妈妈剥了姐姐的皮,而妈妈却没有任何反应,好像没有看见弟弟,也没有听到弟弟说话一样。可是要知道,弟弟正是在严重地诋毁妈妈。

作为一个普通人,妈妈对于扒皮的事情从来都没有过反应。她通常会立刻进行反驳、辩解,甚至是斥责。但是这次,奇怪的是妈妈没有表现出任何反应。这让我感到不安,我的心一下子紧缩,头皮发麻。我意识到,除非……除非弟弟已经死了。只有在他死去的情况下,妈妈才会无法看到他,也就不会有任何反应。

我大声呼喊着:“弟弟!你快出来!”我试图用我的声音来打破这可怕的猜测,但是弟弟没有回应我,整个房间安静得令人恐惧。突然,地下室传来剧烈的敲门声。“开门!”我听到妈妈像野兽一样冲击着大铁门,它颤抖着被锁住的地下室门。

我鼓起勇气靠近妈妈:“妈妈,你难道杀了姐姐?”敲门声和妈妈的吼叫戛然而止,整个房间再次笼罩在奇异的寂静之中。

“说吧,是不是你杀了姐姐?”我大声质问道。

“吱嘎。”铁门板上传来一阵尖锐刺耳的声音,我用手指用力地抓磨。

“打开门。”妈妈的声音没有再发怒,她一字一句地说着,仿佛来自地狱一般阴森。

“你真的杀了姐姐!”我继续质问,妈妈的沉默无意证实了她杀人剥皮的行径。

眼泪从我的眼眶中汹涌而出,我毫不犹豫地拿出手机,准备报警。

然而,当我要拨打电话时,却发现手机竟然没有信号。这是怎么回事?

不久之前,我还能成功接通电话的!我打算走出房子,去外面寻找信号。

“小玉。”突然,我妈妈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她离我很近,近到几乎贴在我的耳边。

仿佛她就站在我身后,踮起脚,悄悄靠近我耳边说话。我感到十分震惊。

下意识回头时,我惊恐地发现一个抬头仰望的面孔,双眼瞪得大大的。这样强烈的视觉冲击让我双腿一软,跌坐在地上。我几乎不能相信我所看到的,那是我妈妈。

她是怎么出来的?她刚才明明被我关在地下室里!我瞪大眼睛看着她,一脸难以置信。

“你以为你能关住我吗?”妈妈弯着腰,慢慢地靠近我。“小玉,我是你的妈妈,你怎么可以这样对待我?”

我的身体颤抖着,退后了几步。“你为什么不说话?”妈妈的嘴角上扬,笑容透着阴森。“你一直想知道你姐姐的下落吗?我告诉你吧,她啊……”

妈妈拉长声音,笑容愈发扭曲:“她被我烫了热水,然后剥皮。”她的声音中充满了邪恶的快感。“她的皮很大一块呢。我剥得很费劲,再加上她刚死不久,神经还在抽动。我还没有剥完整个皮呢。”

我的脸色苍白,心脏传来一阵剧痛,像是被电击到一样。“你为什么要杀害姐姐!”我的眼睛已经被泪水模糊了。“她是你的亲生女儿啊!”我兼具恐惧和愤怒。

“我只是在考虑一个商机而已。”

我妈冷笑着回答。

7

她一直都喜欢养猪,将它们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肥,最后能卖个好价钱。

然后再用这些钱再养更多的猪。

这是她的养猪生意的模式。

但她不只是把猪当作猪养,她也将姐姐视为一头猪。

姐姐一直都受到她的冷落。

她把姐姐当作将来的货品。

当猪长大了,就会被宰杀,然后把它的皮剥下来。

“你为什么要剥姐姐的皮?”

我颤抖着问道。

我无法控制自己的恐惧。

“为了制作皮包。”

妈妈指了指桌上的一只皮包,眼中闪烁着贪婪的光芒。

“人皮包在市场上一直都很抢手,价格也高昂。”

“你疯了!”

我惊恐地大声喊道。

我一直知道妈妈是个贪财的人。

但听到她为了钱而去制作人皮包这件事,我仍然感到震惊和恐惧。

“我并没有疯。”

她冷冷地回答。

我妈看起来异常兴奋,她的双眼红红的,充满贪婪之色。

“你和你姐都不是我亲生的,我花钱买你们,就是想等你们长大后,剥去你们的皮。”

说着,她用那双修长的手指,一寸寸地在我的皮肤上轻抚。

“你的皮肤不如你姐姐白嫩啊。”

她的手指像细密的蜈蚣脚,所触碰的地方让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你给我离开!”

我伸脚想要踢开她。

她微微闪躲了一下,随即从身上拿出一根细细的电线绳。

“小玉啊,本来我还想留你的。”

我妈慢慢拉开了绳子,一脸奇怪的笑容:“但现在有客户急需包包,所以我只能送你上西天了。”

“你放心,这细绳子系在你脖子上不会疼的,只需要几分钟。”

这一刻,我不知为何身体仿佛凝固了,怎么也动弹不得。

可怕的白色绳索即将拴在我的脖子上。

8

就在我即将丧命之际。

一双小手用力拽住了我腰后的衣服。

他的力气虽不大,但却把我惊醒了。

我感到体内的血液仿佛失去了束缚,像洪水般涌向我的四肢百骸。

我迅速地站起身,反应异常敏捷地躲进了身后的房间。

我关上门并锁上了门。

砰砰!

我刚躲进来,门外立马传来敲门的声响。

“你逃不掉的呀。”我妈用力地踹着门。

在门底下的缝隙中,频繁露出了她穿着红色鞋的鞋尖。

我的心脏噗通噗通地狂跳着。

我妈说的很对。

我逃不掉的。

这个家建立在荒不见人的半山腰。

距离最近的人家开车都需要十分钟。

所以我又怎么逃得掉杀人如麻地郐子手的攻击。

我该怎么办?

等死吗?

就在我慌乱扫视屋内,想寻找武器拼死一搏的时候,我突然看到床底下多出了一双立起来的小手。

这小手就像是长在地板上一样,在微微摇动着。

我倒抽了一口凉气。

这是弟弟的手吗?

因为这双小手肤色匀润,看起来不像是死的,

但我看不到除了小手以外的肢体。

嗡嗡嗡!门外传来电锯齿轮嗡嗡地转动声。

妈妈的声音阴森森地传来:“小玉,快出来啊,不然妈妈就会直接用锯子割断你的头。”

门板发出嘶啦的声音。

一条竖缝在门板上被割开。

我紧张到几乎喘不过气来。

“姐姐!”

“快下来!”

冷不丁地,弟弟露出了头。

原来,床底下有一个空洞,足以容纳人藏身。

我毫不犹豫地钻了进去。

我才发现,这不仅仅是一个空洞,还是一条密道。

弟弟好像经常使用这个密道,他熟练地按下开关,将密道板关上。

当板子合上时,黑暗和宁静弥漫在我的眼睛和耳朵里。

我看不见任何东西,听不见外面妈妈持电锯的可怕剧烈声音。

“跟着我。”

黑暗中,弟弟紧紧地握住我的手。

我不禁跟着他走动。

这条地道不大,对弟弟来说简直轻车熟路,但我却得低头弯腰,尽力蜷缩身子。

我的五感在这里没有任何作用。

我隐约感觉自己正在往下走。

转弯时,我不小心摔倒了。

“小心!”弟弟抓住我,但因为我比他重,结果反而把他摔倒在我怀里。

他的接近让我嗅到了一股血腥味。

我咬紧嘴唇说:“弟弟,我们要去哪里?”

“逃离妈妈。”弟弟的声音像幽灵一样靠近我的耳朵。

大约走了五分钟,弟弟推开了一个门。

然后,我发现自己出现在地下室的一个床底下。

滴滴答答的声音,一滴液体从床板缝隙上掉到我的头上。

我伸手去擦拭,却触摸到一手黏糊糊的血腥感。

原来,这液体是血。

9.

弟弟先我一步从床底下爬了出来。

我忍着满手粘糊糊的血腥,也跟着爬了出来。

我打开手机。

借着屏幕上微弱的光亮,我看到床上躺着一具尸体

这具尸体沾满了鲜血,还有厚重的暗黄色油脂,我瞳孔猛地收缩。这具尸体是我姐姐!此时,她已经没有皮肤和头发,只是一具血淋淋的尸体。我感到喉咙突然发生一阵窒息感。“我们可能需要在这里待一段时间。”我的弟弟站在我旁边,他继续说:“这是地下室的地下室,妈妈不太可能发现这里。”我才开始留意周围的环境,发现与我小时候来过的地下室有些不同,这里更小了,只有一张床。床上不仅有一具被剥皮的尸体,还有许多剥皮工具,剪刀、刀子、大号针线……“你是怎么发现这里的?”我忍不住问道。问出口时,我突然感到不对劲。弟弟的说话和行为都太正常了。但以前他给我的印象一直是一个五岁的、智力低下的小孩。弟弟似乎知道我的疑惑,他叹了口气,轻声说:“五岁那年,大姐姐亲自把我推下楼,虽然我受了伤,但我的智商没有问题。”“但是我不想再呆在家里了,大姐姐看不起我,她对我很差,时刻都想害我,我想离开这个家。”

弟弟苦笑了一下:“所以,我装作智障,假装智力下降,然后爸爸妈妈就把我扔给别人了。” 我没有说话,只是努力擦拭着手上的血迹。但我的内心却对弟弟的聪明才智感到惊讶。他才五岁,就能用这种方法逃离家庭。我咳嗽了几声,希望弟弟能继续说下去。但他保持沉默。他用坚定的目光直直地盯着我。我感到不自在:“你一直想逃离这里,为什么现在又回来了?” “因为你。” 弟弟的声音听起来像一个成熟男人的喉咙发出的低沉声音,然而它却是从一个矮小到不足我腿长的身体里发出的。 “姐姐,我想念你。” 他说完这句话后突然抓住了我的手,再次重复说:“姐姐,我想念你,所以我回来了。” 我匆忙从他的手中挣脱出来。没有人知道。实际上,我也患有社交恐惧症。甚至,我比姐姐更害怕人群和嘈杂声。原因很简单。在我小时候,经常看到爸爸妈妈打姐姐因为她偷偷溜出去玩。爸妈不仅打姐姐,还不断威胁说外面的人会杀了姐姐。

经过一段时间,姐姐变得害怕外出。她每天只是在家里梳理长发,玩手机,或者拿着洋娃娃聊天。受到父母对姐姐的虐待的影响,我也变得不愿意离开屋子。

“你不想出去吗?”我低声问弟弟。他回答道:“如果你不想出去,那我也不走了。”

然而,我们不能一直待在地下室里。我沉默了很久,然后突然说道:“我们必须杀掉妈妈。只有她死了,我们才能在这个屋子里继续生活下去。”

弟弟的表情显得很奇怪,既像是高兴,又像是矛盾。他说:“她是我们的妈妈。”

我怒吼道:“不,她只是收养了我,她不是我的亲妈。她很贪财,如果我不杀了她,她会像姐姐一样活活剥我皮!”

突然,一声重物落下的声音打断了我的话。

我匆忙拿出手机,用光线照亮那个沉重的物体来源。然而……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是一具尸体!而且还是爸爸的尸体!爸爸看起来死不久。他的皮肤呈黑灰色,但仍然有些弹性。我竭力不去看他,按住自己的心脏。然而,我无法控制自己的眼睛,还是瞄了一眼。他的脚上有个洞,洞不大,呈扁平状,看起来像是被刀子刺穿的。他的脖子上系着一根细电线,悬挂在天花板上。不过不知怎么回事,天花板的钉子松了,导致他掉了下来。我还看到他的眼睛和嘴都张得很大,似乎死不瞑目。

“妈妈杀了爸爸。”弟弟按住我颤抖的肩膀,声音却没有一丝悲伤,“妈妈把爸爸吊起来,大概是想让他风干,然后把他的皮剥下来制作包吧。”

“妈妈为什么要杀爸爸?”我不由自主地问道,“爸爸在外面工作了这么多年,他突然回来了吗?”

“我不知道。”弟弟摇了摇头。

“你真的不知道吗?”我突然改变了态度,推开了弟弟。

“真的不知道。”

弟弟失足一跤,他伸出手向我求助,试图靠近我。

然而,我用坚决的眼神瞪住他。

“爸爸昨晚回来的。”我平静地坐在床上,握住剪刀。

“他不是一个人回来的,他带着你一起回来的。”我轻声说道。

弟弟的脸色变幻不定。

他眯着眼,紧紧地盯着我:“你怎么知道的?”

“我不仅知道你们什么时候回来,还知道姐姐是怎么死的。”

我冷冷地对弟弟说:“弟弟,是你杀死了姐姐。”

“你真厉害。”弟弟的脸色更加低垂。

他捂住脖子,喘息着:“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已经睡着了吗?”

“我本该睡着的。”

“可惜我没喝妈妈给的安眠药。”

我闭上眼睛,回想昨夜的恶心情景,胃里一阵反胃。

“所以,我全都知道昨夜发生的肮脏事情。”

……

昨夜,我想应该是我人生最黑暗的一夜。

昨夜,妈妈异常兴奋。

她不再像往常那样殴打辱骂姐姐,反而准备了一顿丰盛的晚餐。然而,姐姐的脸色却苍白得像个即将被砍头的死囚一样。我问姐姐怎么了,但她只是抱着洋娃娃哭泣,没有说话。姐姐有个习惯,每当她感到痛苦时,会对着洋娃娃说话。我在洋娃娃里安装了一个录音监听器,于是我打开监听器,听到了姐姐的哭泣声。姐姐说:“爸爸要来了,我又要拔掉自己的指甲了。”那时候,我完全不明白她的话是什么意思。直到八点钟,妈妈给我端来一杯水,我开始隐约猜到了原因。每次爸爸在家的时候,妈妈都会主动给我端水,然后我会一夜安稳地睡到天亮。昨晚,我把水吐了。但我还是像平时一样,闭上眼装作睡着了。大约八点半的时候,我听到了门开的声音。我听到爸爸对妈妈说,他说现在不像以前了,女孩子变得很珍贵,找不到女孩了。妈妈不太高兴,她说,我还以为你会带来好的皮料,没想到我还为你准备了好的饭菜。

我听到了弟弟说话的声音,他表示不喜欢外出,因为觉得被人轻视,更喜欢待在家里并与我在一起。大约九点钟左右,爸爸走进我的卧室。他用粗糙的大手不断在我的大腿上摩挲,那一刻,他变成了一个可怕的魔鬼。我内心感到害怕,但身体僵硬得不敢动弹。突然,弟弟出现了,我以为他会是我的救星,然而他也成了魔鬼。他说姐姐是他的,接着爸爸的手离开了我的腿。

之后,我听到了隔壁房间传来姐姐哭喊的声音,凄厉而哀怨。她不停地哭着求爸爸不要再伤害她,声音中透露着痛楚。然而,爸爸的回答只是愈发粗暴的皮带鞭打声。他无情地强暴了姐姐。每一次爸爸伤害姐姐,她都会自残并将自己割下的指甲埋在床底下,形成了一片密密麻麻的证据。床底下的指甲成了记录着爸爸邪恶行为的见证。爸爸,他就是一个十足的禽兽。在他眼里,姐姐只不过是他养的一头猪,她的价值只在于被他强暴。大约九点四十分,爸爸回到了我的房间。他告诉弟弟他要拍摄我的视频来卖钱,可弟弟不愿意。他坚决地说,我是他一个人的。“小玉不属于你们!”就在此时,姐姐的尖叫声传来,她跑到我身边,拉扯着我的手,希望我快醒过来,快逃离这里。可事实上,我一直都是清醒的。

我逃不掉的呀。

我也有广场恐惧症。

而且,在这两个魔鬼面前,我也无法逃脱。

我只能强忍着恐惧,继续闭眼装睡。

姐姐更加用力地拽扯着我。

弟弟不耐烦了。

他从床上跳着,骑到姐姐的脖子子上。

一刀割破了姐姐的喉咙。

姐姐温热的血洒在了我的脸上。

姐姐死了。

爸爸很生气。

这意味着他少了一只猪。

他说以后本该给弟弟的我,现在他也要占一份。

弟弟杀红了眼,他也很生气。

弟弟趁爸爸不注意,一刀子扎在爸爸脚背上。

爸爸疼的吼叫。

但他的痛叫,远比不上姐姐受他欺辱来的凄厉。

爸爸喊妈妈来教训弟弟。

但弟弟是妈妈亲生的啊

而且弟弟在外面呆了很多年,妈妈心疼弟弟还来不及,又怎么会帮爸爸伤害弟弟。

我无法逃避这个命运。

广场恐惧症也深深困扰着我。

在这两个可怕的人面前,我没有任何逃脱的机会。

只能勉强忍受着恐惧,闭着眼睛装作睡着了。

姐姐愈加用力地拉着我。

弟弟的耐心也快到极限了。

他从床上跳了起来,骑在姐姐的脖子上。

一刀切开了姐姐的喉咙。

姐姐的温热鲜血洒在了我的脸上。

姐姐死了。

爸爸非常生气。

他意味着他损失了一只猪。

他说现在他要从本应属于弟弟的一份中分得一杯羹。

弟弟的眼神充满了杀气,他也很愤怒。

趁爸爸不注意,弟弟一刀戳在爸爸的脚背上。

爸爸疼得大声呼喊。

然而,他的痛苦声音,远比不上姐姐曾经受到的折磨的悲凉。

爸爸喊妈妈过来惩罚弟弟。

但弟弟是妈妈亲生的啊

而且弟弟在外面已经呆了很多年,妈妈还来不及疼爱弟弟,又怎么可能帮爸爸伤害弟弟呢?

弟弟的狡诈残忍,让我痛苦不已。他想要夺走爸爸对我的宠爱,因此向妈妈暗示爸爸要对他动手。妈妈便谨慎地把电线套在爸爸的脖子上,致使他离世。眼前的一切让他无法理解,他怎么会死在自己妻子和儿子的手里呢?

妈妈对于这两具多余的尸体并没有丝毫恐惧,因为她贪婪的本性只想着钱。她对这两具尸体充满了欢喜,因为有人预订了两个大号包包,爸爸和姐姐的尸体正好可以制作成包包。

昨夜,妈妈连夜工作,剥去了姐姐的皮,风干了爸爸的尸体。而我则躺在床上战战兢兢,心中只想着如何报仇。

清晨醒来,我发现隔壁卧室没有姐姐的踪迹。装作没发觉的我向妈妈询问她的去向。妈妈面无表情地制作着她新鲜的人皮包包。

“你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妈妈的声音如同幽灵一般传来。

我抬起头,才意识到她何时出现在地下室里。

“我的儿子非常喜欢你,我原本也想把你当做我的儿媳妇。” 她直勾勾地盯着我,眼神里带着恶意:“甚至,我还想送你一个非常昂贵的人皮包包作为礼物。”

她突然低下头,笑了起来:“但你太不懂事了。”

“妈!我喜欢她!” 弟弟突然高声喊道。

在这幽暗的地下室里,他看起来就像一只丑陋的爬虫。

他慢慢地向我走来:“离开这个家后,我发现所有人都对我嫌弃和厌恶。”

“唯独你,只有你不嫌弃我。”

“我喜欢你,我想和你在一起。”

“只要你和我在一起,我可以一直给你手机,让你独自待在一个安静的房间里,尽情玩手机。”

我笑了。

这个条件真的太廉价了。

然而,姐姐却答应了。

因此,姐姐成了遭受强暴和凌辱的牺牲品。

但是,我不会这样。

我也是一个人,我也有权利被当做人对待!

“我已经说过了,她养不熟。” 妈妈有些恨铁不成钢地说道:“儿子,只要有钱,你还担心找不到女人吗?按我看,还不如把她制成包包。”说话间,她拿着一根细线,阴森森地向我走来:“小玉啊,这一次,你逃不掉了哦。”我无视妈妈,冷冷地盯着弟弟。 “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我说:“你完全可以直接霸占我,为什么反而一再从妈妈手里救我?” “我不是爸爸。”弟弟扶着我的膝盖,踮起脚尖,仰着头看着我的眼睛说道:“我想对你好,让你对我产生依赖。”此刻,我只想呕吐。我对他没有依赖,只有无尽的厌恶。 “行了,别扯那么多了。”妈妈不耐烦地甩了甩细绳,冲着弟弟说:“陪你演戏真是累。” “你应该像你爸爸那样直接行动,你看你姐姐,不是被你爸爸制服了吗?”我笑了:“可我不是姐姐呀。”大概是我表现得太过反常,让妈妈产生了犹豫。她用力地盯着我的手,突然笑了起来:“我在你的早餐里下了安眠药,你觉得你手里那把可笑的剪刀能保护你吗?”我轻轻地说:“能。” 三十秒后,妈妈晕倒在地。看到妈妈晕倒,弟弟慌乱起来,他赶紧趴在妈妈身上,大声呼喊着妈妈。

我鄙视地看着他,嘴里冷冷地说:“你已经成年了,还是个吃奶的孩子,什么事情都要找妈妈。”

他的脸扭曲了起来,问道:“你对我妈妈做了什么?”

面对一个侏儒,我没有放在心上。

我耸了耸肩,漠然地说:“我只是把安眠药混进了她的饭菜,让她吃了而已。”

过了十分钟。

我从地下室的床板下爬了出来。

重新站在宽敞的大厅里,我深吸了一口气,吐出了浊气。

事实上,我一直都知道爸爸对我有不轨的念头。

每次爸爸在家的时候,我身上总是会有暧昧不清的红痕。

但我感到很奇怪。

睡觉的时候,我的门窗都是紧闭的。

爸爸怎么可能进来呢?

直到弟弟带我进了床板下的通道,我才明白了一切。

十五分钟后。

警车的鸣笛声响起。

我把带有录音功能的洋娃娃交给了警方。

洋娃娃的声音不再是稚嫩的声音,而是原声。

声音中,逐字逐句地传来了弟弟杀人的过程,以及妈妈制作人皮包的全过程。

最终。

妈妈与弟弟被宣判死刑,自那以后,我成了一个没有父母、没有姐姐的孩子。警方安排了一位心理医生,问我:“你患有广场恐惧症,在这熙熙攘攘的世界里,独自生活是否感到害怕?”我摇头说不害怕。我想我是真的不害怕。以前的家,即使能给我一个房间作为庇护所,也改变不了它是一个杀人剥皮的魔窟。现在,我来到了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虽然,每一个地方都陌生,但我知道这里是法律阳光普照的地方。所以,我不害怕,反而感到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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评价: 这个故事深刻地揭示了家庭内部可能隐藏的黑暗面,通过主角的视角,读者被带入一个充满悬疑和恐怖的家庭环境。故事中的每个角色都有着自己的秘密和动机,使得情节层层递进,紧张感逐步升级。最终,正义的力量介入,为这个家庭的悲剧画上了句号。故事不仅仅是恐怖的描写,更是对人性阴暗面的深刻剖析,引人深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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