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放下腿来,又将我们带到院子角落,这里挂着一个伟大的沙袋,沙袋挂在一处铁架之上,后面半米就是院墙。老人指了指沙袋,说道:“你们分别使上全力,击打沙袋,看能够把袋打出多大的晃动。”
高阳深吸了一口气,走到沙袋近前,运足了力气,一拳打在沙袋之上,但沙袋伟大,只轻轻晃动了几下。老人将沙袋扶正,又向我示意,于是我也走到沙袋近前,全力打了一拳,和高阳一样,沙袋也仅仅是轻微晃动而已。
老人笑了笑,道:“如今我教你们一个法门,然后再试一试!”说完,老人将如何站桩,如何借助腿部力量,如何拧腰送肩,如何将全身力量集于一点击出的法门教与我俩,之后又教会我们如何呼吸、调整意念。我们在院中空手演习了几次,老人道:“行了,孩子,再试一下!”
高阳运了一口气,再一次走到沙袋近前,按照老人教授的方法,站桩、蹬地、拧腰、送肩、伸肘,最后出拳,所有动作趁热打铁,拳头击打在沙袋之上,只听“哐”的一声巨响,伟大的沙袋平着向后飞出,重重拍打在后面的围墙之上。高阳一拳击罢,惊愕得大张着嘴,我看到如此场景,也是惊得目瞪口呆,无法信赖面前目今看到的事实。要知道,我们所击打的这个沙袋,足足有半人多高,一人多重!
老人笑了笑,对我说道:“不用吃惊,你也能够做到,来,试一试!”我半信半疑地点了颔首,走上近前,也按照老人教授的方法试了一拳,就如高阳一样,沙袋带着风声,“咣”一声平拍在后面的墙壁之上。我缩回本身的右手,喃喃说道:“我成了武林高手了?”
老人将我们带回坐位上,笑道:“就刚才这一招,若是与人脱手时能够用上,完全可以将一个壮汉打飞出去!”我和高阳惊愕道:“果真?”老人颔首道:“不错!”
我们唏嘘了半晌,才又回到正题。高阳问道:“以您所讲,您的前辈确实可以用飞锥穿透人额坚硬的劈面骨?”老人点颔首,答道:“不错!据先父讲确是如此,不过即使是先父也没有练到这个境界,我就更不用说了!”
听到这里,高阳掏出那一摞照片递给老人,问道:“老人家,您能否帮我们看看,这张照片额头上的这个洞,是不是用飞锥打的?”老人接过照片,看了几看,说道:“老了,不中用了,等我取眼镜过来。”老人回屋去取花镜。我和高阳都愉快非常,高阳道:“看来我们要找寻的答案已经不远了!”我颔首道:“不错,说不定皇太极就是死于老人所说的那位清初三合门大侠手里。”高阳道:“对,说不定从老人这里就可以得到皇太极死因之谜!”
老人取眼镜回来拿起那一摞照片细心端详起来,我和高阳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看了许久,老人放下照片和眼镜,说道:“从照片不大看得出来,是不是飞锥所伤,要看伤口的剖面,假如你们能将这枚头骨拿回来,我倒可以判断!”我和高阳听了老人这话,大失所望,看来又要费一番周折了。高阳问道:“肯定要看实物么?”
老人点颔首,答道:“不错!”高阳看了我一眼,我们都很清楚,要取实物,就肯定要再下皇陵。这时我忽然想起毒针一事,问老人道:“老人家,您帮我们看看,这个洞有没有可能是毒针所伤,死后头骨受毒针腐蚀所致?”老人又戴上眼镜,将那一摞照片细心端详了一遍,摇了摇头,道:“不像,若是毒针腐蚀成洞倒有可能,但那样创口会变成黑色,这一个我可以一定不是。”
这点可能性排除,看来只有找到皇太极的头骨,然后再来找老人鉴定。想到这里,我和高阳都是心头惴惴,皇太极皇陵之中“诅咒”的阴影到如今还没有完全从我们心头驱除,这一次又要擅动他的遗骨,想到这里,不由得心头打鼓、甚是不安。又与老人闲聊几句,我们告辞出来。
回去的路上,我与高阳商量下一步到底该怎么办。说真话,一想起古墓中的阴沉恐怖,我们都不寒而栗,如今“诅咒”的半年之期并没有到,虽说到目前为止我们三人除了本身恐吓本身,倒也并没有感觉到什么舛错劲的地方,但想到要再一次进入古墓,两人都很怵头。
高阳的意思是找赵颖来一路商量商量,他本身是比较倾向于再回去一次,既然已经走到了这一步,不妨把事情做完,弄个水落石出。
高阳的建议我也赞成,于是商量好晚上到我家里一聚。我们在三元桥分手,高阳回社里加班,我去接赵颖,说好了晚上九点一路在我家晤面。
赶到赵颖单位的时候已经晚上六点钟,赵颖让我直接上来在她办公室等她一下子。因为祖父、赵颖以及张处长的关系,研究所的人我几乎熟悉大半。我径直走进研究所,一起上和见到的每一个熟人打招呼。我和赵颖的关系在所里已经成了半公开的隐秘,每一个见到我的人都是面带微笑。
偌大的办公室并没有几小我,我直接走到赵颖的位子上等她。赵颖虽然是刑警,但毕竟照旧女孩子,桌上摆满了各色各样布娃娃和小猫小兔。我闲极无聊,伸手玩弄了一下子,突然想起下战书在老人家里,老人说起检验飞锥伤口要检查伤口截面,于是掏出带在身边的那一摞照片看了起来。
照片照得特别很是清楚,但我细心检查了每一张照片后,发现确实没有任何一张照片能够清楚地看到伤口的截面,看来这一点我们都疏忽了。假如不是当时实在太过严重,即便我和高阳想不到这一点,赵颖也应该会提示我们,看来当时在古墓中,赵颖心头也肯定极为严重,她毕竟是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