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在酒吧,我喝多了。
迷迷糊糊中,一个同伙介绍我熟悉了一个肌肤洁白的女孩,她来自那个大象之邦。她的泰国名字特别古怪的,我没记住。
据那个同伙说,她跟泰国国王还有一点亲戚,从泰国三易仓大学卒业之后,又到中国读书。
她很漂亮,是那种令人不安分的女孩。
我用已经大了的舌头跟她套了一阵近乎,就脱离了那个酒吧。
一天傍晚,我又一小我来到酒吧,没想到遇见了她。
这次,她是一小我。
我上前打招呼,她认出了我,喜悦地叫我跟她一路坐。我就在她对面坐了。
酒吧里昏暗极了,这一天,人也很少,显得有点冷清。
“你去过泰国吗?”她问我。
“去过。”我说。
我随旅游团去过泰国,像一群猪一样被导游驱赶,急匆匆看了一圈。关于那个资本主义国家,我实在不想多说什么。
“有没有去清迈?”“清迈是什么地方?”“噢,是我的老家。”她说。
“没去。”“你跟人妖照相了吧?”“不。”说到这一点,我倒很有兴致。我增补说:“人妖表演、色情表演我都没去看。”我说的是实话。如许的游客不多。
聊了一会天,我逐步感觉这个泰国女子好像哪里有点题目。
是表情?是动作?是口音?是相貌?彷佛都不是。
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大概,外国人和本国人之间有一种说不清的差别?
我一向盯着她看,想找出答案来。
她好像也意识到了什么,低下头去。
“我熟悉一小我妖,他自尽了。”她忽然抬起头说。
“他从十层高楼上跳下来,摔在大街上。我闻讯之后就开车跑曩昔了。他的眼睛没闭上,瞪得像荔枝一样圆。”“当时,他刚刚接完客。那个嫖客是中国人。”我没心思听别人的故事,一向在观察她,琢磨她到底哪里有题目。
她看了看表,说:“对不起,我得走了。明天我就要回泰国了。”她一边说一边在纸上写了一行泰文:“这是我的地址。下次你来,肯定找我。”我急忙站起来,说:“肯定。”直到这时候,我还在紧紧盯着她的脸。
“再会。”“再会。”她一闪身就脱离了酒吧。她前后跟我在一路坐了有半个钟头。
我一小我坐着,一边喝酒,一边回忆有关她的每一个画面。
忽然,我傻住了--我猝然想起,这个女人跟我聊天的时候,我始终都没看见她眨一下眼睛!
一个正常人怎么能那么长时间不眨眼呢?
我低下头,再看那行曲里拐弯的泰文,感到十分恐怖。
第二天,我找到一个懂泰文的人,请他认一认她留下的那行字。
那行字竟是凶巴巴的一句话--假如你再看我,我让你的眼睛也永久闭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