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画廊:价值连城的死亡画作之谜
蔺文远是蔺氏财团的新任董事长,他在上海的“梦特芳丹”
“我只不过是想活下去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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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烺走进宿舍时,我正在和沈芊眠通电话。我隐约瞧见金烺的脸色似乎不大好,于是和沈芊眠匆匆道了声晚安便挂了手机。
“你不要紧吧金烺,脸色怎么这么差?”
金烺抬起手无力地挥了几下,“我没事,就是觉得有点累。”
“不是吧!”我故意拖长了声音取笑他,“不就是让你帮我送沈芊眠回去嘛,怎么还把你难为成这样?”
金烺尴尬地扯了下嘴角,“臭小子,胡说什么呢?”
我对金烺的窘迫不予理会,“开玩笑啦,刚才沈芊眠还打电话给我,说她已经到家了。这次多谢咯,实在是学生会那边走不开。”
“你跟我还客气什么,反正我原本也打算过去看唐果的。”金烺不耐烦地打断我,“我有点困,不说了。”金烺揉着太阳穴,费力地眨巴了几下眼睛,便迅速蹬掉鞋子上了床。愣在一旁的我简直被忽略得比空气还要彻底,我忍不住做出个咒骂的口型。
第二天,我晨跑回来时,其余的两个室友都已经在忙着洗漱,唯独金烺还在蒙头大睡。我纳闷这家伙该不会真的生病了吧,于是喊了他两声,可他并没有回应,甚至连被子都没动一下。
“哎,你小子少在这挺尸装死啊?快起来!”我边说边揪住金烺的被角用力掀起来。
金烺确实在挺尸,但却不是装死。我心里一慌,随即跌倒在地上。
这是……干尸吗?还是瞬间老化?松弛褶皱的皮肤虚无地垂挂在佝偻的骨架上,干枯的几丝白发点缀在头顶。浑身密布的老年斑如同一种印记,时刻提醒着主人年迈的腐朽。就连牙齿都不知脱落于何处,双唇深深地塌陷进去。如果不是尸体上还套着金烺的衣服,我一定会以为是金烺的爷爷昨晚睡在了我们宿舍。
这,太诡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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