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我见过最聪明的人，是一个智商只有 10 岁的女孩。

她凭借一己之力挖出了尘封数年的杀人案，还有牵扯数百人的拐卖案。

涉案的八个人自杀身亡后，她笑得纯洁无瑕，“警察哥哥，你说我做得对吗？”

1

女孩叫娇妹，来到警局的时候只穿着一条白色的短裙。

娇妹似乎没有两性意识，肆无忌惮地将腿盘起。

我用外套盖住娇妹白皙的双腿。

“你为什么要在村口草垛子上睡觉？”

娇妹是在村口草垛子后面被发现的。

她赤身裸体在清晨暖光中熟睡，大腿内侧有道道红印和划痕。

除开她以外，周围一片狼藉，惨不忍睹。

娇妹痴笑：“有几个男的，他们轮流压在我身上，然后我就睡着了。”

我做笔录的手颤抖不停。

我是一个月前刚结束卧底任务，为了隐藏身份被总局暂时调到这个偏远山区做治安的。

“那些男的对你做了什么？”

娇妹梳理着头发，眼中的光异常明亮：“就是很痛，然后还酥酥的。”

笔录结束后，我起身准备走。

娇妹却一个蹦跶起身，将女警披给她的衣服脱下，裙子也被她扯到脚踝。

我连忙背过身去：“你、你干什么？”

“他们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

我浑身绷紧，任由她抱住我，但我丝毫不敢触碰她。

我从对讲机中叫女警来帮忙。

进来的却是一位头上包着红色布巾，脸上道道黑斑的女人，闯进来便看见了赤身抱着我的娇妹。

女人拉开娇妹，狠狠地打了我一耳光，嗓子里呜呜咽咽的，嘶哑着才能发出微弱的声音。

她用手在胸前比划着看不懂的手语，时不时还要捶打我几下。

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幕搞懵了。

村里最有话语权的杨姐也赶来，将衣服重新盖回在娇妹身上，拉住中年女人安抚。

我逃一般的跑到走廊上透气。

娇妹又跑过来，想要脱下外套。

我心中的火烧了起来：“你到底要干什么！”

娇妹灵动的双眼看着我扑闪了几下，好像是被我吓坏了，“他们说喜欢一个人就要这样。”

“就要哪样？”

她看我钳住领口拉不开，便伸手掀裙子。

我急忙拉住娇妹的双手：“谁告诉你的？是谁这样教育你的？”

娇妹没有回答，只是突然将脸凑我很近，扑哧一笑：“白安哥哥，你好漂亮。”

这时哑巴女人赶过来，连拖带拽地拉走了娇妹。

杨姐嘴角扬起一丝苦涩的微笑。

杨姐说娇妹今年 21 岁，智商却停留在了 10 岁。

她的父亲家暴，被母亲下农药毒死，在警察赶来之前她本要带着娇妹一起跳楼的，最终却因为母性，下坠的时候将娇妹护在了怀里。

此后，娇妹的智力再也无法正常发育了。

于是，失去双亲的娇妹被送到小姑家养。

刚才的女人就是娇妹的小姑。

小姑是个聋哑人，小时候发烧烧坏了耳朵，久而久之也不会说话了。

我在烟雾缭绕中听完了她的经历。

杨姐侧身说：“她长得很漂亮吧？我好像从来没有见过那么好看的姑娘，如果她是正常人，说不准还能当大明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