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庭悲剧:偏爱与虐待如何导致家族绝户
2021年08月16日 作者:原野六郎 来源:互联网 灵异实录
今天的故事,有点沉重。请网友们不要对号入座。
三十八年来,经过采访或亲眼见证的,有一种相似度达九成五的现象——哪些绝户口的曾经都是发达或辉煌过,他们都有一种不良的兆头或行为,只要不改变这种行为,结果都是——绝户!
现从53家绝户之中选4户,来说明问题:
例一
A家,在我小时候经常去他家玩,我和A是小学同学,他家在解放初期被评为富农,听老人说,A家在解放前蛮有钱的,水田旱地就有150多亩,常年雇佣长工3-4人,农忙时节雇佣人员更多。发展到A出生时,他家的经济状况在村屯属于中上水平。记得我上小学三年级时,家里穷,晚上吃饭或有亲属来家里时才点灯(煤油灯),我一般在天还没黑就要写完作业。想阅读课文就要在煮晚饭菜时,对着火炉的光映照下读书背诵。有十几次因放学后,还要去野外捡猪菜,冬季日短夜长,就耽误了写作业,就去A家和A一起写作业,A十分乐意,因他平时作业完成不好,常挨老师批评。只要和我一起,作业就很快完成。他的父母对我很客气,而对A却横竖不顺眼,非打即骂。
让我最不舒服的是,我们讨论作业题时,他的父母和姐姐总说A很笨,什么都不懂!万一A辩解的,就被父母或姐姐骂,只要他母亲骂他一句后,接下来他父亲也骂他,最难听的话都说出来,比如,你都8-9岁了,什么都不明白,不如死了算了!人家的孩子也一样大,可以帮家里做这做那,而你一点都帮不了,我养你简直是浪费粮食!每次骂得A都哭了,哭了更加激起父母的怨恨爆发,接下来就拿藤条抽打,打得A在厅堂前滚来滚去,A开口求父母不要打他时,被打更加激烈!我见状,就冲上去用身体护住A,他父母还围着我们转动,寻找机会抽打A,听到A的哭声,我父母就来A家,询问情况,怕我不懂事惹得A被父母打骂。也劝了A的父母:7-8岁的孩子,你们也要求太高了,他不懂你们就教他,你们只顾打骂他,就不对了。A父母对外人客客气气,但对自己子女却非打即骂。说来奇怪,A家的父母对女孩却很有爱心,凡是有好吃都留给她们吃,男孩的对不起,给姐姐妹妹吃的,你们没有份!好像女儿才是亲生,儿子是捡来的。好笑不好笑。
我家和他家同一巷道,间隔三个房子。又是同族的身份,平时有红白事都互相帮忙。我每次见到A被父母打骂,都很担心他,心里想——是不是我去借光他家煤油灯写作业、读课文,他家父母不高兴?是不是我把那些他不会解答的作业,给他讲解,导致他父母认为自己孩子不聪明,而不满自己的孩子?但过了不久,我又去他家和他一起写作业。
A上有两个姐姐,下有一个弟弟两个妹妹,A读到四年级就生病去世了,少儿病死,按常规其父母家人应该悲伤一段时间,才慢慢淡忘。但A家是个例外,记得A死的那个月,父母没有悲伤,反而愤怒、怨恨。附近人员安慰他们说:孩子长那么大了离开,大家都可惜,你们不要太悲伤了,节哀吧。A的父母却说:有什么悲伤的?这种孩子以后长大了也没用,不如死了干净,眼不见心不烦。
A的弟弟M病死时已经38岁,本来和屯里一位女孩好上了,女孩的父母也中意,但他的父母横竖看不顺眼,坚决不同意。后来M妥协了,找别的女孩,M父母也反对,一连处了五个女孩,都被父母阻拦而失败。忧郁成疾,36岁那年检查出肝硬化,家里不肯拿钱治病,只好打零工维持日常药物,一年多时间便离开人间。
四个女的也嫁到外村,远水救不了近渴,十年来相继病逝,2005年父母也去世了。一个曾经让村民们羡慕得家庭,就这要没了,A家的祖坟每到清明节都是荒草萋萋。
例二
B家是外乡人,离我们村庄有90公里路程。他父亲是杀猪卖肉的,一脸横肉,他眼神里目空一切,看谁都不上眼,凭着有点闲钱,吆五喝六的。在家里也一样,对孩子没有一次笑脸,四个小孩个个怕父亲。说来悲哀,B的母亲原来在娘家很有主见、勤劳,结婚有孩子后,好想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见到丈夫吼孩子,她也跟着吼,把家里搞得像批斗会一样,相邻提醒他们:教育孩子不能靠吼,说话要有度,作为父母应该是父严母慈,一个唱黑脸一个就得唱红脸,不然孩子不知道那里是错那里是对。
这对父母,一句话也听不进去。对孩子打骂不误。
B家承包村里田地,种生姜发了,种山豆根也发了。
村庄最先建起平顶房的是B家,第一户买得彩色电视机的是B家,第一辆中巴车也是B家。但从2003年起,B家就丧事不断,到2009年,八口之家,死了七人,一人改嫁外省,从此,消失了。
C家有点特别,对女儿十分溺爱,对儿子苛刻,就像十年前流行的——男孩要穷养,磨炼意志;女孩要富养,物质上富有。可是,对C家来说,女孩富养却给家人带来毁灭性打击。
C家是我高中同学的邻居,这故事的细节是我同学讲述的;这案子曾经轰动了县内外。
话说C有三兄弟一妹妹,全家六人。住在公社革委会所在地的街上,父亲是公社干部,母亲是粮所职工,父母有了两个男孩,就想要个女孩,但第三胎还是男的,不服气又生第四胎,功夫不负苦心人,终于有了一个女孩,父母喜笑颜开,从小就偏爱她,真是抱在怀里怕摔含在嘴里怕化;把三个儿子像荒草一样对待,凡是稍有差错就木鞭侍候,如果女儿和儿子争吵,不问谁对谁错,先把儿子揍一顿了事。要是女儿在学校和同学闹矛盾,父母不问青红皂白,都认定自己女儿没错,到同学家兴师问罪,一顿臭骂才罢休。
大儿子二儿子初中毕业就拉进粮所工作。
三儿子在家最不待见,小学五年级时爬树摔下来小腿骨折,正骨复位后用夹板固定,医生说一定要在四个月后才能参加体力劳动,可是喂猪种菜都由三儿子完成,接骨部位移位,落下瘸子的后果。
女儿由于娇生惯养,整天喜欢打扮,成绩很差,14岁读初二第一学期时,和当地部队兵哥谈恋爱,年底兵哥复员,C的妹妹死活都要跟着兵哥老回家。父母做了一个月的思想工作,开导她:爸妈都计划好了,如你不想读高中也行,初中毕业就进供销社工作。你现在刚14岁,还小,还不到结婚年龄。跟他回老家不明智,我们对他没什么了解,他家在哪里?交通如何?一概不知。她就是不听。还威胁父母说:如果不让她跟兵哥去,就去跳河自杀!还说我已经跟他睡过觉了,非他不嫁。
父母没办法,怕她想不开寻短见。后悔从小到大对她溺爱,养成她蛮横、独断、专横、自私、懒惰的坏习惯。给她做两床行李,给300块钱(折合成2011年的8万),等于嫁妆了。
在部队的时候,穿着军装,帅气英俊,一担脱下军装,和普通男人一样,失去了霸气的外表,俗气得很。加上那个兵哥的老家是山区,又居住在高山上,水电路“三不通”,旱地少,没水田,没有一块旱地有2分宽,常年以玉米为主粮,种南瓜、红薯、猫豆作为经济作物,最要命的是缺水严重,旱季一定到四公里外的山沟沟去挑水,当地人一个月洗澡一次,算是最讲卫生的人了。她从小在鱼米之乡、干部之家长大,每晚都要冲凉才睡得觉,现在的环境,她怎能受得了?用她那一哭二闹三上吊的伎俩,在那边行不通。夫家从她进门就对她看管很严,恐怕她逃走,每天留一人在家看住她。
山高路远,离街圩又遥远,方圆十里都没村庄,何处逃走?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只怪自己不听父母的话……
这地狱般的日子,熬过了三年,17岁的她也成了两个孩子的母亲。家人认为有了孩子,她可能舍不下自己逃走了。就同意她回娘家一次,丈夫和他一起来。
一回到娘家,就不想回夫家了。父母对女儿的遭遇十分同情,原来计划一个月后回去,现在她又过上公主般的生活,她不可能跟丈夫回去了。丈夫劝她看在两个孩子的份上,和他回家;向她保证回去后努力挣钱,到街上租房子住,不再在那山顶上居住了。苦苦哀求也得不到她的回心转意;C的父母跟他妹夫说:三年前她跟去,就是一个错误,初中还没毕业呢,你老家条件太艰苦了,她为你生了两个孩子,已经对你家有恩了。她不回去爸妈也没办法,你看她都憔悴成这样子了,你放过他吧,明天爸妈借钱给你几百块,你回家照顾孩子吧。
探亲延期了一个月,她父母对她丈夫也横竖不顺眼,在语言上怨恶他,催他自己动身独自回去,有几次把他的包袱丢出门口来。
回娘家的底78天,她和丈夫终于由吵嘴变成打架,把丈夫的脸划了几道血印,鲜血直流,父母从中劝解:都这样了,明天叫上伯伯叔叔,一起吃个午饭,你就自己回家吧,女婿不答话也不摇头,只是流泪。第二天上午家人做了一桌丰盛饭菜,女婿背着包袱低着头坐在门口石凳上;让三儿子去叫伯伯叔叔家过来一起用餐,也许平时C家父母和邻里亲属关系不太融洽吧,那天亲属推脱有事一个都不来。准备吃午饭时,女婿把包袱放在饭桌底下,说这样吃饭方便。吃饭进行到一半时,父母把一个信封给女婿说:这里有500块钱,就算给你做路费了。女婿说,很感谢,先放在神台下吧,等下出门再拿。女婿走到神台前拜了三拜,哭着说:孩子他妈不回去,我也不回去了。大儿子听见这话,感觉有问题,喊了一声:大家散——话未讲完,连“开”字未出口。“轰”一声巨响,比炸石头的声音都大。
街上居民闻声赶来,C家门板被冲到街道上,屋顶瓦片被炸翻了,连邻居的隔墙都被炸倒。屋子里到处是肉碎片,一节两尺长的人肠子挂在门前晒衣服的横杆上……
公社的司法公安人员到现场勘察,屋里有六具不完整的尸体,是父母大哥二哥和丈夫与自己,三哥被炸成重伤,一条腿炸没了,腹部鲜血滴答流出。多活了两个多月。
据说认定为爆炸案,使用炸药包还是手榴弹,公安内部还在争论。凶手也死了,案就这样上报了结。
我同学问我:“你认为炸药包还是?”我说:“是电手雷。”同学追问:“依据是?”我说:“他去神台叩头时,说了那些话,至少用了20-30秒时间,如是手榴弹要拉引信才能爆炸,如果是炸药包,火索会冒出火苗和气味,在桌旁的人闻到火药味早就逃命了。应该是电手雷,按下按钮就爆炸,从爆炸威力看,他的包袱里至少8-10个手雷!”
案发时间是1982年11月,是自卫反击战后的第三年。
例三
伦家居住在县城临河的街道。以前河水清澈,洗手洗脚洗菜淘米都很方便。当年因评为贫雇农;夫妇在“斗地主斗恶霸“大运动中,表现出色,主动揭露雇主的种种“恶行”,带领土改工作队把二家地主秘密埋藏在山洞的,七缸光银找出来;破格进入公社供销社就职,称为当地的红人。
伦家夫妇生有二男一女,在那个多子多福的年代,家中男女双全并不罕见,有的还生有十二、十三个孩子呢!那时经济落后物质缺乏;但有人就有希望,多一个人只要每餐煮饭时多加一瓢水即可;衣服是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老大穿短了老二穿,老三穿破了补一下老四穿。破了不能丢,补补就可以再穿几年;每年春节用布票买几尺新布,制成一件新衣给老大,轮流传下去。那今天的人来说:废物再利用,艰苦朴素。
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话说伦家夫妇有工资收入生活比他人强不知百倍,因男多女少对女儿格外喜爱,新衣服女儿年年有,儿子就将就了,三年买一次新衣服;读书方面,两个儿子只能给读到小学毕业,女儿虽然成绩最差,还是利用关系让她读到初中毕业。在家里,父母从不让女儿做过家务,当成公主养起来,两儿子就像后妈的生的,稍有怠慢,就被骂个狗血淋头。
两儿子早早就走上社会,参加生产队劳动,那时是记工分制。成年人劳动一整天记12分,十四到十七岁记8分,十到十三岁记4分;年底统计总工分,按公分多少来进行粮食分配。买布做衣服要布票,买米要米票买猪肉要肉票,买东西都要票,没有票那就对不起,有钱也不卖给你;每年按人头分配布票,使用完了就没有了,等来年再用吧。
伦母比伦父年长6岁,女职工到四十五岁就可以退休,当时大儿子十八岁,按常规可以顶替母亲工作,但文化不符合要求,至少读到初中毕业或肄业才行。
伦母打报告要求工作到五十岁,目的很明确——等女儿年龄到十八岁,顶替自己。供销社领导开导伦家夫妇:“可以送儿子去读五七中学,等到毕业,有初中毕业证就可以顶替父母进入供销社工作了。”
伦母却说:“家里每人做家务,养的鸡鸭猪每人喂也不行呀?”尽管两个儿子强烈要求上学,也无法改变伦母的念头,伦父也说:“多少让一个去读,腰部以后两个都无法顶替工作,我的那个名额就废了。”伦母反驳:“你懂什么?我的给女儿顶替,你的暂时留着。”伦父问:“两个儿子都不合条件,留给谁?”伦母执着他的鼻子,恶狠狠地说:“你这个猪脑子,留给未来的女婿呀!女儿女婿都有工作了,旱涝保收,我们晚年就安稳了。”
结果,女儿进了供销社工作,女婿在食品站上班,伦家的另外一个顶替名额给了伦母娘舅家的一女儿。两个表姐妹同一个单位,成了铁饭碗的姑娘!
事情还没结束,伦家两儿子的婚事也被伦母搅黄了几次。儿子的心中怨恨终于爆发了:“什么都给妹妹,连家里的顶替岗位的指标都给他人,以后你们养老去她家吧!”
伦母哪里受得这句话,对儿子破口大骂:“你们想造反?不想在这个家住下去了?好,让妹妹在家,你们结婚后统统给我搬出去!”
三个孩子同在三、四内结婚,虽然儿子年长几岁,但在母亲的干扰下事业未成,婚姻多变,拖到26、28岁才成家。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都是伦母一手造成的恶果。诸位别着急,听我慢慢道来——
壮族地区有个风俗:不是招婿入门的家庭,嫁出门的女儿结婚后,怀孕时,不得在娘家过节,不得在娘家生小孩,不然会给娘家的兄弟带来晦气,轻者损财重者破家。伦母对这些风俗是知道的,但爱女心切,恐怕夫家对女儿招待不周。就让女儿挺着大肚子在娘家长期居住,好吃好喝侍候着,而对两个同样怀有身孕的儿媳傲慢得很。女儿将要生产那几周,邻居劝说:“让你的女儿恢复加生小孩吧,你的两个儿媳也有身孕,被冲了就不好了,况且,女儿在娘家生孩子,不吉利啊。”
伦母直接反驳:“这些都是封建迷信,我们生活在解放后,听这些风俗干嘛?你们迷信,我和老头都是党员,就要到头破除迷信!”女儿在娘家生下一女孩,头三天伦母逢人就报喜,想过年一样喜庆,伦母亲自下厨,把女儿照顾十分周到。
就在外孙女三周的那天,怀了五个月的大儿媳早后门的河边洗青菜,滑了一步,回到家的当天下午裆部流血了;县医院全力抢救,也没保得住胎儿,流产一对胎儿,一男一女。祸不单行,二儿媳在小姑的女儿满月后第六天,也无缘无故发生流产事故,一个男婴。就这样三个孙子都没有了。邻居纷纷指责伦母,是她害了三个未出世的孙子。
见到这状况,儿媳的娘家人坐不住了,用车把行李出去,租房子住!半年内,两个儿子在娘家努力下,一个在县糖厂,一个在公社农场,随后搬到单位职工宿舍。见到儿子儿媳不靠伦家,也有好的工作。她气不打一处来,每次在街上见到儿子,就像见到仇人似的,不骂几句决不罢休;从此,老死不相来往。
儿媳流产过后,导致五年后才再次怀孕,因双职工,计划生育政策规定,一对夫妇只生一个孩子,第二胎却各生了一个女孩。
伦母一直让女儿居住在老家中,也动员过女婿前来居住;但居住在岳母家理同上门女婿,担当不起,于是不同意岳母的建议。
伦母把娘舅家的那个女孩当成自己的女儿,每次节日都请她来家中居住十天半月,说:“你们两表姐妹,互相照顾,多好呀。”伦父伦母医生的积蓄换成金条、首饰,全部给女儿,把当街的门面房也改写成女儿的名字,儿子没有分额。
年近七十的伦母患中风偏瘫,卧床不起。两个儿子前来轮流照顾她,都不让伦母满意,还数落种种不是。儿子说:“那就让妹妹请假过来照顾您吧。”伦母骂道:“你们安什么心,妹妹不上班吗?她哪里有空。”儿子说:“我们也上班啊,三个孩子轮流照顾才行,我们也要工作养家呀。”伦母破口大骂:“只听说养儿防老,没有养女防老这一说,你们照顾我是天经地义的!”
谈到这话题,两个儿子也生气了,多年来的不平之气,完全压不住了,大声说:“你把我们哥俩当儿子养了吗?连顶替工作的名额给了表妹,又害了自己的孙子流产;你这个婆婆天下少有,房子也给了妹妹,理应她来侍候你。我们看在老爸面子上,请假来照顾你,你还却对我们横竖不顺眼,你连孙女的春节红包都舍不得给一次,你再无理取闹,我们就会单位了,你看着办吧。”伦母也嘴硬:“回去吧,就当我不生你们吧。”
儿子回单位前电话给乡下工作的妹妹,妹妹找个保姆来护理母亲,伦母的飞扬跋扈成了习惯,对待保姆也唠叨满腹,换了十几个保姆都不合她意,女儿又不可能经常请假过来照顾她,第二个月,找不到保姆,伦母因卧床少翻身,缛伤处生蛆了,女儿听信别人,“可以用农药乐果溶液点伤口杀蛆”,结果中毒身亡。伦父过年后也去世了。
漏屋偏遭连夜雨。儿子儿媳遇到企业改制,都下岗了,儿子外出打工,失踪多年,孙女被娘家领回家。几年后,女儿也遭到分流,从供销社主任降到生猪屠宰员,加上年近四十力气衰弱,心理落差大,上吊自杀;女婿再婚。
老家多年失修,常年关门;每年清明节,祖坟都没有人打理;成了当地居民的茶余饭后的笑谈。
故事评价
家庭虐待 溺爱 家破人亡 绝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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