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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卷 爆菊恶魔 第二十章 旷世奇情

【十宗罪5】 蜘蛛 2024年04月13日 字体:
  李青家是四间瓦房,机动三轮车停在门口。

  院子里有两棵树,一株是枣树,另外一株是香樟树。

  枣子最初如豆粒那么小,青莹可爱,随着时间而长大,果实累累坠在枝头,阳光的照射使得枣子由绿转红,拿竹竿子打落后,经过风干和晾晒,就成了干枣。

  后来,瑞雯把干枣塞入阴中,浸泡的圆润饱满之后,掏出来给李青吃。

  李青是八零后,从进入青春期开始,他与别的男孩就有所不同。他喜好蹲着撒尿,喜好粉红色的衣服,像女孩子一样害羞敏感。他不知道从哪里弄来一本健美杂志,趴在被窝里偷偷看,那些肌肉发达的男人让他面红耳赤,他用腿夹紧被子的一角,一直的磨蹭,觉得如许很恬逸。作为一个男性,他从来都没有勃起过,他的心里深处里住着的是一个女孩。

  这是一个重大而秘密的群体,外人无从知晓。

  李青意识不到本身是一个TS,TS的全称是transsexual。

  他们穿着女性服装或是女性打扮,不是为了追求Sex刺激,而是他们内心认为本身是女性。李青对本身的性别强烈不满,有一次,他拿着剪刀想要剪掉下身的小东西,却没敢动手。最终,他驯服了世俗的压力,和瑞雯结婚了。

  事实上,很少有人会在新婚之夜洞房,大多数人对结婚当天的感受就是一个字:累。参加婚礼的亲朋宾客至少有一半是本身不熟悉的,要面带微笑招待他们,要考虑到婚礼的每一个细节,身心疲惫,只想倒头大睡。

  瑞雯不是童贞,之前谈过两个对象,她有正常的性需求。

  新婚之夜,尽管很累,但是瑞雯的爱好涓滴不减,这可能和闹洞房时的性骚扰有关。许多地方的闹洞房就是耍流氓,瑞雯在结婚当天被许多人又抱又摸,无数双手伸到了她的婚纱里面。

  送走宾客,俩人上床,瑞雯用手拨弄着李青下面那软塌塌的东西,说道:你这也不硬啊。

  李青严重的用手捂住下面,说:今天累了。

  结婚多年,李青和瑞雯都没有孩子,李青的阳痿疾患使得他在家里抬不起头来。瑞雯平时颐指气使,每天絮聒,经常向邻居数落丈夫李青的不是。李青在报纸上看过一则关于将来武器的猜想,科学家认为在将来的战场上,声音炸弹和声音导弹将会成为超级武器。李青对此深表附和,他觉得老婆的絮聒简直让人无法忍受,但他始终逆来顺受,委屈求全。

  婚后那几年,日子过的很拮据,两小我没有积攒下钱。

  瑞雯勤俭持家,分外节省,牙膏皮都要用擀面杖再擀一遍,挤出最后一点牙膏。每到下雨的时候,她会特地去赶集,由于这时候商贩每每预备收摊,售出的东西分外便宜。他们家平时吃素,很少买肉,李青却很馋,有一次,李青买了一只烧鸡,偷偷吃,没有吃完,由于怕瑞雯叱责,说他乱花钱,他就把半只烧鸡扔到屋顶上去了。

  瑞雯上房顶晒粮食,无意发现,一怒之下回了娘家。

  瑞雯絮絮不休的说了整整两个小时,赓续的向父亲老马数落李青这些年来的劣迹,絮聒的时候还配合着拍腿抹泪的动作,长期没有性生活使她成为了一个中年妇女。

  老马说:你们怎么不要孩子呢。

  瑞雯说:他那个玩意不行,硬不起来。

  老马说:喔,去医院看医生啊。

  瑞雯说:哪有钱啊,我们连烧鸡都吃不起。

  老马发起,买一辆农用三轮车干运输。瑞雯去找两个哥哥借钱,大哥说没钱,二哥说借钱可以,但是要付利息。瑞雯赌气不借了,最终老马在农村名誉社抵押贷了款,由于此事,大哥和二哥与父亲吵了一架,两个不孝之子逢年过节也不和父亲往来。

  买了三轮车,李青和老马去外埠贩运蔬菜,女婿和岳父的亲密关系从这时开始。

  李青开车,老马坐在旁边,驾驶室是个狭窄封闭的空间,两小我的好感一日千里。贩运蔬菜使得收入增多,两小我一路吃饭,一路装卸蔬菜,他们走过闹市,经过了穷街陋巷,见过了古刹残碑,李青和老马与其说是翁婿,不如说是同伙。

  有一次,气候实在太热了,他们坐在驾驶室里汗流浃背,袜子都湿透了,黏糊糊的难受。他们开车去一个鱼塘沐浴,老马只穿着一件蓝色睛伦内裤下水,李青第一次看到岳父的身体。岳父并不老,常年劳作使得肌肉很坚固,要命的是岳父的胸膛上长着一大堆性感的胸毛,阳刚十足,给了李青心里强烈的震撼。李青想起少年时期看过的健美杂志,一阵方寸已乱,湿了水的睛伦内裤紧紧地贴在岳父身上,根本不能摭丑,一根棍状东西清晰可见。

  岳父说:小青,你拿个毛巾,给我搓搓背。

  李青说:我……我洗完了。

  岳父说:你这孩子,我背上够不着。

  李青说:爸,我有点不好意思。

  岳父说:你看你害羞的,你又不是女娃。

  整整一个炎天,两小我时常去沐浴,关系越来越亲密无间。李青在内心已经陶醉上了岳父,岳父对李青也视为己出,但是,道德伦理的大山却无法跨越。

  那段时间,李青经常贩运西瓜,他把三轮车停在石雕广场附近,西瓜很奇怪,还连着绿莹莹的瓜叶,一下子就卖光了。夜幕降临,老马提前回家,李青在三轮车的驾驶室里数钱,有个浓妆艳抹的女人敲响车门,上前招揽生意,李青认出此人是男扮女装。

  他发现,这个石雕公园附近还有一些易装者。

  李青找到了认同感。大多数CD都很丑,李青却觉得,他们可真美,胆子真大。

  石雕公园成为了李青心中的圣地,李青常常绕路,有心路过石雕公园,只为了看他们一眼。李青的生理逐步起了转变,家中无人的时候,他开始偷穿老婆的衣服。穿上裙子,走两步,转一圈,步态轻盈,裙裾飞扬,感觉本身美极了。

  那一刻,他内心想到的是岳父,假如能穿着裙子被岳父抱在怀里,就是死也值了。

  秋去冬来,临近过年的时候,李青和岳父拉了一车菠菜,车行至高速路口,铺天盖地的大雪下了起来,北风呼啸,李青把机动三轮车开进一个八角亭子里逃避风雪。亭子的几根柱子上写满了某某爱某某,写满了名字和年月日,李青看着那些字迹,在内心说,爸,我爱你。

  大雪封路,临时回不去了,李青和老马住进了公路边的旅馆。

  旅馆客满,只剩下一间单人房,这场大雪引出一堆风流韵事,制造了一段旷世奇情。

  当天晚上,老马喝了点酒,两小我关了灯,上了床。

  床不大,他们只能挨在一路,老马穿着裤衩,李青却穿着秋衣秋裤。

  老马说:小青,你把秋裤脱了,穿着秋裤睡觉多累啊。

  李青害羞的说:爸,我不……

  老马说:你的病怎么样了?

  李青说:去医院看了,开了一堆药,正在吃。

  老马说:我就纳闷了,你是个男人,怎么就不行呢。

  李青说:爸,我和你聊一下吧。

  老马说:你说吧。

  李青夷由着,半天不吭声,内心很为难,过了一下子,他兴起勇气小声说道:爸,我没和任何人说过,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对女的不感爱好,我觉得本身就是女的,我喜好男的。

  阴郁之中,李青看不到老马的表情,本以为岳父会大吃一惊,岳父却很镇静的说:怪不得你对我这么好,原来是如许,你万万不要动那些大姑娘和小媳妇的主意,那样你会闯大祸的,让她的老公打一顿就划不来,搞不好还陪上性命。

  李青说:我还有个隐秘。

  老马说:啥?

  李青在被窝里握住老马的手,放到本身秋裤里面,老马象触电似得浑身一颤,李青的秋裤里面竟然穿着丝袜,手感特别很是滑腻。李青羞红了脸,想要埋进老马的怀里,终究又不敢,他转过身,像一只小猫蜷缩着,屁股对着老马。老马叹了口气,抱住了他。

  我们信赖同性之间也有真爱,那么必须接受这么一个事实:女婿和岳父相爱了。

  这种爱万分难堪,这种爱难以启齿。

  第二天,他们好象什么事也没有发生。

  第三天,李青却勇敢的穿着高跟鞋开车了,秋衣里面还偷穿着老婆的胸罩。

  从此以后,两小我如胶似漆,在小河边,在树林里,在桥洞下,都有他们耳鬓厮磨的身影。老马茕居,李青偶然候会住在老马家,他关紧房门,终于如愿以偿,穿上了裙子,做饭的时候,老马会从背后揽着李青,静静地把手伸进裙子里。

  干柴烈火,日日燃烧,女婿和岳父的爱情没有人知道,没有露出涓滴破绽。

  瑞雯求子心切,除了带丈夫去医院看病外,也一向在探求偏方,她从一个老中医那里听到养枣的秘诀。李青最初拒绝吃这东西,瑞雯威逼利诱,他只好服下。

  瑞雯问道:好吃吗,什么味道。

  李青回答:有点腥气。

  瑞雯说:我表弟过几天结婚,他说给你捎来一盒药,是国外生产的。

  李青说:我真不想吃。

  瑞雯说:中西结合吧,一定能把你的病治好。

  大概是偏方和药物的功劳,大概是和老马在一路时的刺激,李青的病情逐步好转,已经可以微微勃起。服用泡枣一星期之后,竟然坚挺起来,第一次显现出男人的雄风。

  老马武断提出了分手,他对李青说:咱俩以后不能再好了。

  李青呆住了,问道:为什么,爸,你别如许。

  老马说:你如今病好了,也该生孩子了,咱俩这算是什么事啊。

  李青恼怒的说:不行,爸,我死也不和你分开。

  老马为女儿瑞雯着想,提出分手,结束了这段不伦之恋。从那以后,李青和老马的关系恶化。不管李青怎样厚着脸皮苦苦哀求,软硬兼施,岳父老马都不再随车一路贩运蔬菜了。

  李青悲痛欲绝,心情坏到了极点,就如大病一场,天天都忍受着相思之苦。

  开车时,身边空荡荡的,岳父不在,他的眼泪默默地流了出来。

  案发当天,喝喜酒的时候,老马几乎不与李青说话,态度特别很是冷淡。李青借酒浇愁,喝的醉醺醺的。回家时,老马的自行车坏了,李青想要送他,却被拒绝,李青不甘心,开着机动三轮车在石雕公园附近追上了老马。

  李青红着眼睛说:爸,你可真绝情。

  老马说:我是为了你好。

  李青的眼泪流了下来,他握着拳头说:我以后再也找不到你如许的人了。

  老马说:如许吧,我们再搞最后一次,你以后别再缠着我了。

  李青的机动三轮车里有个工具箱,上着锁,里面藏着一整套女装。他把车停在公园的僻静处,在驾驶室里换好女装。老马在表面等的不耐烦了,李青才穿着裙子翩然出现。

  李青和老马走进公园深处的草丛,这最后一次疯狂带有报复的动机,李青一反常态,不像曩昔那样扮演被侵犯的角色,而是恶狠狠地将老马压在了身下。老马曩昔患过痔疮,非常痛苦悲伤,想要挣脱开,李青却用手臂勒住了老马的脖子,一边撞击,一边痛心疾首的说道:最后一次,你说,最后一次……

  老马拼命挣扎,李青死死勒住,完事之后,李青发现,老马一动不动,已经死了。

  李青向警方承认,他是有心杀人,并不是误杀岳父。因爱生恨,他如许想,得不到的就毁灭吧。杀人之后,李青恨意未消,他毁坏尸体,用石头砸烂了老马的下身,为了躲避警方的袭击,他将老马的衣服藏进沙堆,把自行车和高跟鞋扔进了垃圾池。

  李青如实供述了案情,提出了最后一个要求,他说:我做的事,该枪毙,枪毙我的时候,能不能……让我穿上女装,盼望我下辈子托生成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