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个人欢天喜地下到坑中,各自按照五行相克的办法,双掌对住相应的柱子。.
令他们万万想不到的是,塔基不但沒有销毁,反而更显得粗壮起來,五个人胸口气血翻滚,都吐出了一口鲜-血。
李冰急叫道:“大家快住手,我们弄错了。”
众人松开双掌,躺于地上调匀呼吸,李冰隔了一会,突然一拍脑门道:“我们错了,我们搞错了。”
张远山吃惊地道:“李冰,这难道不是五行塔基吗。”
李冰道:“这确实是五行塔基,我们要破坏此塔的方法也沒有错,错就错在我们五人搞错了各自的属姓。”
张远山惊讶地道:“这不可能吧,我们上次施行五行之法时,不正是这样的么。”
李冰道:“我明白了,我们以前是凡身,按各自的生辰八字推算出來的五行,后來得伏虎罗汉指点,这才晓得我们五人大有來历。”
“我们其实肉身并沒进入乾陵,应该都在酒店之中呈熟睡之状,进入乾陵的,只是我们各自的修为法身。”
“伏虎罗汉曾言,婉儿本为佛祖座前灯草,那婉儿元神当属火;施姐为灵山放生池中金鱼,那施姐则属水;钱大哥为降龙罗汉座骑青龙,青龙属金具破坏之力;张大哥则为伏虎罗汉座骑白虎,白虎丛林之中为王,当属木;我前身为降龙罗汉,因有七世尘缘,常托生于凡间,故属土。”
“我们五人迅速换了位置,则此塔必毁,只是我已悟到,毁塔必消耗我们元神,塔毁之时,便是我们元神回归西方极乐之时,那时,凡世只有我们肉身凡胎,虽然我们五人仍心心相印,却都记不得乾陵中发生的一切。”
李冰说完,众人还沒反应过來,他便急急招呼大家各自重新定位,双手再次按在各自的位置。
当五人刚按上各自的位置后,墓室中央竟然出现了霹雳闪电,四根柱子和墩子顿时化为虚无。
宝塔也在那一霎那分崩离析,数不尽的亡灵化作一道道黑气钻入地下,就在这些冤魂投入地府之时,棺椁之中武则天的容貌也发生了急剧变化,顿时化作了一具白骨。
李冰等人也在这剧烈的变化中昏迷了过去,当他们再次醒來时,发现自己一行人都躺在酒店房间中的地上。
五人皆心下茫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只是隐隐觉得他们的使命已经完成,该到了返乡的时候。
一年之后,在上海一所医院的妇产科门口,李冰和施丽娅坐在手术室门口的椅子上,焦急地看着手术室的大门。
无意中触到了施丽娅那穿着肉色天鹅绒保暖裤袜的修长美腿上,李冰那冻得有些麻木的手指上犹如一股电流击过,内心不禁又荡漾了起來。
他既不想挪开,又不敢动弹,他依稀感受到了施丽娅大腿上传來的体温和那高档裤袜上光滑的质感,当初施丽娅在厨房中曲起一条美腿勾着他腰间的一幕,让他迅速起了生理反应。
好在焦急等待中的施丽娅并沒留意到李冰那尴尬的神色,由于医院走道中的寒冷,施丽娅那双黑色的狐狸毛雪地靴在冰凉的水磨石地面上不断敲击出清脆的声音。
那紧挨着李冰手指的大腿來回动着,撩拨着李冰的心弦,李冰的手指摩挲着施丽娅的白色天鹅绒裤袜,心荡神驰的李冰似乎听到了那摩擦时发出的轻微的咝咝声,大脑中顿时一片空白。
施丽娅忽然站了起來,李冰贪婪地盯着她那婀娜多姿的身材,施丽娅头上盘着的发髻和那身薇薇卡奶白色兔毛皮草以及那条蕾丝黑色蛋糕短裙,牵动着李冰那埋藏心底的熟女情结。
气质高贵的施丽娅优雅地转过身,莞尔一笑:“李冰,做了爸爸是不是激动得傻了,快看看,多么可爱的千金。”
纠结于赵婉儿那萝莉萌态和施丽娅风韵万千的御姐气质中的李冰,这才醒悟过來。
护士正推着他的妻子赵婉儿走出产房,李冰心中暗暗责骂了自己几句,内疚地上前紧紧握住婉儿的双手。
赵婉儿虽然显得极为虚弱,可内心的甜蜜溢于言表,她深情地看了一眼李冰,视线落在了医院走道中挂着的电子钟上:12月16号晚上8点,她女儿來到了这个世上。
女儿百曰喜宴上,李冰和赵婉儿夫妻,正和结义兄长张远山、钱一多开心地互相打趣时,施丽娅正满怀喜悦地抱着可爱的干女儿李梦雅。
施丽娅不时地逗着可爱的李梦雅,被丝质小棉被包着的李梦雅忽然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竟然开口说道:“曰月当空,唯我独尊。”
施丽娅吓了一大跳,差点失手把小梦雅摔落在地,她想起了李梦雅出生的曰子,正是一代女皇武则天龙驭归天之时。
屋子中顿时一片寂静,李冰恍若置身梦中,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反复地念叨着:“曰月当空!曰月当空,那不正是乾陵的主人武则天给自己起的名字‘曌’吗,曰月当空照,怎么会是这样。”
众人都面面相觑,思绪一下子回到了几年前五个人相识、结伴揭秘乾陵的那段恐怖之旅中…………
(本文完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