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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八十一章 山村丑姑

【末代捉鬼人】 途中的旅人 2023年11月24日 字体:
    而且这个高人很可能是个过阴的,也就是走阴的,等于是这个高人魂魄出窍救了春生一命,这个听起来可能叫人有点儿难以接受,不过这种事儿确实存在。
    春生这时候也等于是魂魄出窍了,不过他本身不知道,其实他如今的“本身”,并不是他真正的本身,这只是他的魂魄,院子里地上躺的那个才真正是他,救他的这小我,等于是揪着他的魂魄又给摔进了肉身里,用我们行里的话说,这个叫“扯魂”,比喊魂更强硬一点儿,有些重病晕厥的人,要是喊魂不灵,就会找那些走阴的,下去以后,把那病人的魂扯回来。
    不过,当时除了懂行的人能救春生以外,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身边有啥东西护着,不过这种可能性已经很小了,由于他干的这个不是啥光明正直的事儿,连仙家都嫌弃,别说护着他,都躲的他远远儿的,他要是再杀了生,身上沾了血腥气,就连是他本身的老祖宗也护不了他多长时间,短时间内可以,长期这么干,三天两头儿杀生,身上的血腥味儿就会把老祖宗们也给熏跑了,身边一旦没人护着了,那就要妖邪丛生了,发生啥邪乎事儿都是有可能的。曩昔有些靠杀猪宰羊为生的人,脱胎换骨以后,许多都会吃斋念佛,他们为啥要这么做呢,就是在清洗本身的罪孽,乞求身边那些神灵再回来珍爱他,也乞求下辈子不会投胎成猪狗给别人宰来吃。
    这时候,我没发急问春生他身边的高人是谁,我觉得他后面应该能提到,也不想让他跑题,让他接着往下讲。
    春生呢,胡辣汤也不喝了,接着又讲了起来。
    被那人揪住后背的衣裳朝地上的本身一摔,他跟着就没了知觉。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耳朵眼里传来了狗啼声,当即一激灵,他这时候都要谈狗变色了,害了怕了,一睁眼,“呼”一下坐了起来,与此同时,就感觉浑身上下跟散了架似的,低头朝本身身上一看,上身没穿衣裳,胸口、小肚子上横七竖八,全是一条一条的血道子,愣了两下想起来了,身上这些血道子,是本身摔进山沟里的时候,给山坡上的山枣枝灌木丛啥划出来的,又朝本身身边四周看看,竟然在本身床上躺着,屋里也没人,隔着窗户朝表面看看,彷佛已经晌午了,他立马儿就疑惑上了,这是咋回事儿,之前天不是已经黑了么,还要下雨的样子,这时候天咋又晴了,而且还看另外一个本身在院子里躺着,还有,是谁摔了本身一下?
    表面的狗还在叫着,春生一拧身,想从床上下来,不过就感觉脑袋里嗡了一声,面前目今一黑,又不由自立躺回了床上。
    过了没一下子,他父亲端着一碗饭一瘸一拐从表面进来了,春生朝他父亲看了一眼,他父亲见春生醒了,特别很是喜悦,端着碗走到床边就要喂春生吃饭,春生见状赶忙又从床上坐了起来,没让父亲喂,本身接过碗筷吃了起来。
    他这里一边吃着,他父亲在旁边一边忧虑的问他,大孬,你昨个儿咋摔进山沟里咧?
    春生停下来抬头看了他父亲一眼,覃思着,父亲咋这么问他呢?本身是摔山沟里了,不是又从沟里爬出来,好好儿的回来了么。
    又一覃思,估计这事儿有蹊跷,会不会本身在山沟里直接摔晕了,看见的狗群啥的,都是本身做的梦?要不然咋还会有俩本身呢。
    他没跟他父亲说那梦,说了他父亲也不见得信赖。春生说,昨天从同伙家里回来的时候,走到半路,响了,接电话的时候脚下没留神,一脚踩空掉进了山沟里,随即,他又问他父亲,本身昨天是咋回来的,这时候为啥在床上躺着呢。
    他父亲也是个忠实人,没多那么覃思,跟春生说,是他们村里的丑姑娘,昨天傍黑儿的时候,丑姑娘刚好往那山沟顶上路过,就看见沟底下躺着小我,丑姑娘喊了两声也没反应,就回村叫了几小我,下沟里一看,熟悉,都是一个村儿的,几小我就把他抬回来了。
    抬回家的时候,春生已经没气儿了,几小我往他家院里一放,春生怙恃就坐在春生旁边放声大哭起来,不过这时候,那丑姑娘说话了,跟春生怙恃说,你们在这里哭着万万别停,孩子听着哭声就回来,他的身子也这么放着别动,还能救。说完,丑姑娘走了。
    春生怙恃这时候,根本没把丑姑娘的话当回事儿,儿子死了,净顾着哭了,这时候,他们院里已经围满了人,许多人都听见丑姑娘说的这番话了。
    春生怙恃呢,在春生的尸体旁边哭了能半个多小时,忽然,地上的春生有了动静,虽然没醒,胸口有了显明的起伏,像是有气儿了,人群里有个老头儿赶忙喊住了春生的怙恃,老头儿叫着,别哭咧,孩子活了孩子活了。
    说着,老头儿蹲下身子用手往春生鼻子底下一摸,真的有气儿了,春生怙恃顿时欣喜若狂,一群人七手八脚把春生抬屋里放在了床上。
    之后,春生父亲赶快找村里的医生给春生看了看,医生说,孩子受了点儿惊吓,估计是掉山沟里给吓着了,没事儿,睡一觉就没事儿咧。
    医生走后,旁边就有人跟春生怙恃说,春生能活过来得感谢人家丑姑娘,要不是给她看见了,估计春生这时候早就给野狼野狗啥的拖走了。
    春生怙恃听了连连颔首称是,说等春生醒了以后,肯定带春生曩昔给丑姑娘磕头。
    春生父亲跟春生说完,春生的饭也吃完了,春生父亲又跟春生说,赶明儿等你身体好点儿了,爹陪你一路去给丑姑娘磕个头。(当时呢,在辉县山里边儿,喊爸爸妈妈照旧曩昔的老称呼,爹跟娘,如今是咋喊的我就不知道了,这十几年间,世道变的太快了,曩昔的人虽然蛮横了点儿,但是还有肯定的道德底线,如今,学历都上去了,情商都下来了。)
    春生呢,打沟顶摔下去以后,看着身上也没啥事儿,那些血道子一两天就没事儿了,不过,就是不能下床,一下床就头昏眼黑。
    据我分析,他这是魂魄出窍以后又回魂的后遗症,春生等于是死过一回,如今又活了过来,老天爷对谁都是公平的,这种死而复生的事儿,当然不会叫他这么轻松。
    春生在床上躺了大半个月,这才能下床了,又运动了两天,感觉差不多了,由他父亲带着,上丑姑娘家给丑姑娘磕头。
    磕完头,丑姑娘看了看春生,对春生父亲说,你家这孩子,最近可有大灾呀。
    春生的父亲忙问,啥大灾?
    丑姑娘说,给一只黑狗精惦记上了,那天我也是刚好路过,这也算是缘分,要不然这孩子就没命了。
    春生的父亲曩昔不信这些,不过春生最近发生的这些事儿,他父亲内心也没底了,就问丑姑娘,这大灾有啥法儿破没有?
    丑姑娘说,你们得赶快找个有本事的把那黑狗精除掉,要不然,他活不过这个月。
    春生父亲一听,脸色都变了。做怙恃的都是如许儿,哪怕本身受天大的罪,也不舍得叫孩子受丁点儿委曲。
    春生父亲就哀求丑姑娘救救春生的命,谁知道丑姑娘把一摇头,对春生的父亲说,我是个文官出身,做不了这些,要除黑狗精,你们得找武将出身的。
    春生父亲带着春生悻悻脱离了,回到家里唉声太息,啥是个武将出身的咧?
    啥是个武将出身,在这一行里,驱邪驱鬼跟请神下阴,是有肯定区别的,驱邪驱鬼的,一样平常都称为武将,有地方也叫“武把式”,请神上身、出窍下阴的,属于是文臣,也就是文官,文官一样平常对驱赶、捕获这方面比较生手,他们强项是看因果、看邪病,分外是看童子。
    春生他们那一带呢,还真没这种人,都是些只会看,管不了的,说是太凶,管不了。他父亲在附近问了好多人,全都是一点儿办法没有。
    这时候呢,春生又想起了我,不过,他对我没啥信念,由于我太年轻,再说,我跟他一路干活的时候,也没见着我有啥本事,就是个通俗的不能再通俗的通俗的人,要说我会啥驱邪驱鬼的手段,打死他他都有点儿不信赖。
    当时春生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就是抱着试试看的态度,要是我能管最好,要是强顺瞎吹的,他再想别的办法。
    跟我通过电话以后,他照旧挺忐忑的,在家等了三天,就说跟我们碰面儿这天,他一大早就起来了,也没敢骑摩托车,坐辉县到淇县的远程车过来的。
    讲到这儿,春生的事儿也就算讲完了。
    我长吁了一口气,停了好一下子,我对他说道:“你这事儿,恐怕还真不好办呀。”
    春生脸色顿时一变,显得有点儿失望。
    我赶快给他诠释道:“精怪不比鬼神,鬼神能请能送,这些精怪都是一根筋,你要是得罪了它们,非跟你死磕到底不可。”
    春生忙问:“黄河哥,你的意思,你也是文官出身,你也管不了?”
    我一摆手,“我也不知道我是啥官出身,应该不是文官吧。”我顿了一下,想了想,说道:“也不是不能管,就是有点儿麻烦,鬼神都好谈条件,这些精怪不好谈条件,也不好糊弄,要是真把它打死了对咱谁都没有益处……”
    话还没说完,强顺发急道:“黄河,你这次咋这么啰嗦嘞,能管不能管你给个愉快话儿不就中咧,春生跟咱啥关系,又不是外人。”
    我看了强顺一眼,这话说的也是,又看了看一脸失望的春生,咬了咬牙,说道:“能管,刚才我也说了,只要是鬼神方面的事儿,你说出来我就能管……”
    这时候,强顺的胡辣汤吃完了,春生的没来得及吃,凉透了,地摊老板这时候也催起了我们,人家要收摊了,我们三个起身脱离了。
    本来依着我的意思,我骑着摩托车带着他们两个,往春生家里去,谁知道春生说啥都不赞成,说本身如今正走背字,坐我的车弄不好仨人都得出事儿,我对他说,你放心,只要你在我身边,别说一只黑狗精,就是来一只老虎精它也不敢动你。
    春生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照旧不赞成,显然是给吓怕了。最后没办法,我们把摩托车放进了水泥厂的车棚里,这车棚仅供水泥厂内部人员使用,还有专门看车的,外人不让搁。不过我和强顺这时候,跟春生的情况还不太一样,春生等于是从这水泥厂辞职不干了,我们俩没有,我们俩这时候还在这里挂知名儿呢,再加上负责看车的这个妇女,她老公跟我们是一个车间的,我们跟他老公关系也分外好,他老公算是半个道士,姓杨,曩昔一路上班的时候,也经常在一块儿喝酒。就不说我们俩名字还在厂子里挂着,就算是辞了职,搁辆摩托车也不算个啥。
    这个杨道士呢,在家排行老二,我们都管他叫杨二哥,不过他的儿子只比我们小几岁,杨二哥修为很浅,但是思想境界很高,他对我有肯定的影响,别看我当时已经二十七八了,但是从各个方面来说,还处在初级成长阶段,就我如今这时候,也不过是刚刚离开初级,这条路,不好走。整天给人师傅师傅的喊着,内心其实很忸捏,由于我内心知道,本身还没有达到那种火候儿。
    这个杨道士,未来会写到的,还有一小我,那人是个算命的,姓谷,我喊他谷大哥,也是只比他儿子大了几岁,他对我影响更大,这个未来也会写到。
    放好摩托车以后,我们跟杨二嫂聊了几句,他们两口子都是正式工,市民户口,不像我们,在册一时工,说走就走说辞职就辞职,他们还在厂子里上班,杨二哥下了班就往山上的道观里去(这个道观我曩昔在微信群里发过照片)。
    随后三小我脱离厂子,坐上二路公交车,然后到远程汽车站,找到新乡至辉县的远程车。
    这么坐车呢是倒腾了一点儿,不过之前那个辉县到淇县的远程车,是个定点儿车,早上发一次车,下战书发一次车,一天只有两趟,要是坐那辆车,得等上好几个小时,我们那个耐心。
    上了新乡至辉县的远程车,我们仨坐到了最后面的长座上,我这时候就忍不住问春生,你们村里那个丑姑娘,到底是个干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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