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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疑云重重

【黄河捞尸人】 长耳朵的兔子 2023年11月20日 字体:
  年轻女子自我介绍道:“两位好,我叫周洁,听说你们对这具古尸很感爱好是吧?”

  我说:“你是这具古尸的老板?”

  周洁微笑着说:“我不是老板,我们老板姓赵,绰号胖梵衲,做文物生意已经有十几二十年了,在边塞一带很有名气,我只不过是他身边的秘书!”

  古枚笛和周洁握了握手:“周秘书你好!我和我老公一向都盼望搜集特别古怪的东西,家里的古文物也不少,这次来展览会就是想来淘点稀罕玩意儿。当我们看见还有拍卖古尸的时候,马上就来了爱好。大概有人会觉得古尸很可怕,但是在我们看来,这根本就是一件优美的艺术品,我们想要拿回去放在客厅当摆设!对舛错呀老公?”

  古枚笛亲热地挽着我的手臂,一口一句“老公”叫得我兴高采烈,血压飙升。

  不过她那句“把古尸放在客厅当摆设”确实骇人,我看见不仅是那个工作人员,就连周秘书的脸都绿了。

  周洁干笑两声:“如许吧,假如两位确实有购买这具古尸的意向,我立马带你们去见赵总!”

  古枚笛道:“那最好不过了!”说着,她拉了拉我的衣袖:“走吧,还愣着做什么?”

  没走几步,古枚笛在我耳边低声说道:“拓跋孤,你丫要是再盯着周洁的屁股,我就扒了你的皮用来做凉皮!”

  我浑身打了个觳觫,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然后狠狠地咽了口唾沫,在心底小看了一下本身。

  走出会展中间,表面的人流依然排着长龙。

  周洁让我们坐上她的奥迪TT,一起朝着西安市区飞驰而去。

  周洁很健谈,在路上的时候她毫不避讳地告诉我们,她是胖梵衲的情人兼秘书。胖梵衲在西安市的曲江新区给她购置了一套别墅,胖梵衲经常都在表面做买卖,平日里周洁就留在西安的公司里,帮着打理点事务。胖梵衲几乎每个月都会在西安住在几天,跟她幽会,然后丢给她一笔钱。

  周洁侃侃而谈,我们对此也并不感到诧异,这就是现在的社会近况,我们已经百炼成钢,见怪不怪了。

  奥迪TT停在一幢三十几层的写字楼下,周洁对我们说:“赵总就在上面,你们跟我来吧!”

  我们跟着周洁乘坐电梯上了14楼,刚刚走到公司门口,周洁抬手正预备敲门,没想到房门一下打了开,一个嵬峨的黑衣人忽然从里面冲了出来。周洁惊惶失措,被那个黑衣人撞倒在地上。黑衣人不管不顾,旋风般冲进了电梯。

  因为事发忽然,我们都没有看清楚那个黑衣人的模样,周洁从地上爬了起来,气愤地骂道:“这个混蛋是谁呀,怎么这么没有素质?赶着去投胎吗?撞着人了也不知道道歉!下次再看见他,我非抽他两个大耳括子不可!”

  我们跟在周洁身后走进办公室,周洁刚刚迈进办公室,忽然发出一声惊恐的尖叫,整小我触电般跳了起来,回身一头撞入了我的怀抱。

  面前目今的一幕让我们惊惧地瞪大了眼睛,只见一个中年胖子仰躺在办公椅上,他两眼翻白,脑袋无力地耷拉在肩膀上,胸口处插着一把明晃晃的尖刀,鲜血已经染红了他的白色衬衣。毫无疑问,这个中年胖子应该就是胖梵衲了。

  我立马反应过来,刚才的那个黑衣人很可能就是杀人凶手。我暗叫了一声不好,转身就想追出去。岂料周洁两眼一翻,竟然在我怀里吓晕曩昔。

  警方很快就封锁了凶杀现场,周洁在旁边哭哭啼啼、泣不成声,我和古枚笛在另一边录口供。由于事情发生的太过忽然,我们谁也没有看见疑犯的面容特性,所以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提供应警方,只知道疑犯穿着一件黑色外衣,长得比较嵬峨。

  走出写字楼,我感觉心情糟糕透了,这事儿还真是巧合,我们刚刚去找胖梵衲,胖梵衲就被人戕害了,看来我们探求龟棺来历的线索又停止了,这让我感到特别很是沮丧。

  走着走着,古枚笛一向没有说话,我还以为她亲眼目睹凶杀案之后吓懵了。正想说点什么来安慰安慰她,谁知她忽然停下脚步,一脸凝重地对我说道:“其实刚刚我向警方遮盖了一条紧张的线索!”

  这次轮到我懵住了:“你遮盖了什么线索,难道你知道凶手的身份?不可能吧,刚才那统统发生的太快了,我们谁也没有看清楚……”

  “不!”古枚笛沉声说道:“虽然我没有看清楚凶手的容貌,但是我却发现了一件极其诡异的事情!”

  看着古枚笛一脸严正的样子,我的背脊一阵阵地发冷。

  古枚笛伸手指了指本身的后颈窝:“刚才我瞥见那名黑衣杀手的脖子上也有一个眼球刺青的图案!”

  轰隆隆!

  仿若一道惊雷在我的脑海里炸响,我不敢置信地张大了嘴巴:“什么?!”

  事情变得越来越诡异,越来越令人无法琢磨了,那个眼球图案的刺青到底象征着什么?为什么千百年前的眼球刺青会出如今当代人的脖子上?难道是古人穿越了?不可能吧,那是脑残剧里面才有的内容!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呢?这名黑衣杀手难道跟千年前的西夏军人之间有着什么神秘联系?他来刺杀胖梵衲又是出于什么动机呢?可惜胖梵衲已经死了,要不然肯定能从胖梵衲的嘴里得到许多有价值的线索。

  就在我发呆的时候,古枚笛接着说道:“而且这个杀手的后颈窝上的眼球刺青也是鲜红色的,跟展厅里那具古尸的眼球刺青千篇一律!”

  我们带着满肚子疑问回到酒店,在酒店里,我们把这事儿给叶教授说了。没想到就连见多识广的叶教授都听得一愣一愣的,

  叶教授沉思半晌道:“这事儿确实诡异邪乎,你俩也接触过古尸,说不定也会有生命伤害。与其在这里坐以待毙,不如我们自动出击,查清楚事情的来龙去脉!”

  我丢掉烟头:“叶教授说的是,明天我们就启程回河子村!”

  叶教授道:“这一起上凶恶非常,你俩虽然聪明,但毕竟照旧太嫩了,专业经验和社会经验都不足,所以我决定陪你们一块儿去!”

  我疲惫地躺在床上,一个又一个疑问在我的脑海里飞舞。

  诡异的阴木龟棺里为何会装着西夏军人的尸体

  西夏军人的脑袋里面又为何会被植入西域死亡之虫?

  他们究竟是不朽的兵士,照旧悲哀的陪葬品?

  西夏军人后颈处的眼球刺青到底象征着什么?

  为何千年之后的当代杀手身上,也有着这个神秘的眼球刺青?

  这个杀手与千年之前的西夏军人之间又有什么联系呢?

  ……

  疑问太多太多,搅得我头昏脑胀,我索性闭上眼睛不去想了,先养足精神回到河子村再说吧。

  两天之后,我们回到了河子村。

  看见我们回来,爷爷显得很诧异:“你们……怎么又回来了?”

  我把在西安发生的事情讲给爷爷听,然后直言不讳地讲明了这次回来的目的,我想要爷爷出船,带着我们沿河探求龟棺的起源。按照我们的推断,龟棺很可能是下大雨的时候,顺着河水从上游冲下来的,假如能够找到龟棺的起源,那就有盼望解开所有的谜团。

  我本来以为爷爷会很爽快地许诺我们的要求,没想到爷爷听完之后竟然拒绝出船。

  看着爷爷果断的态度,我纳闷地问:“爷,你为什么不带我们出船?”

  爷爷默默地吸着旱烟,冷冷说道:“没有为什么!”

  我随口接道:“那我本身出船吧!”

  “你敢!”爷爷猛地一磕烟枪,额上青筋暴露:“你要是敢自作主张,你就别认我这个爷爷!”

  我很少见到爷爷如许发火,当下也不敢再多说什么,默默退出了屋子。

  古枚笛诧异地说:“我怎么感觉爷爷就跟变了小我似的,看上去怪吓人的!”

  我说:“我也不知道,爷爷一向都不喜好我碰船。上次是由于你发起出船嬉戏,他才没有骂我!”

  古枚笛道:“既然爷爷这么坚持,那就别叫他出船了,我们自个儿开船出去不就行了?”

  我摇摇头:“不行!千万不行!黄河上行船是一件很伤害的事情,除了汹涌澎湃的激流以外,黄河下面还隐蔽着很多我们看不见的危急,万一碰上什么怪事儿,没有老舵手的陪同,我们很难应付这些题目!”

  古枚笛道:“说的也是,要是再次碰到鬼船之类的诡异事情,照旧必要爷爷如许经验雄厚的老舵手来解决!毕竟他在黄河上行走了这么多年,经验也积累了那么多,邪乎事儿更是见了不少,有他在我们才不会乱了阵脚!”

  叶教授安慰我道:“拓跋孤,你也不要泄气,你爷爷可能有他本身的考虑,我去找他谈谈吧,兴许他会改变主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