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河伯泣五

【鬼话连篇】 青丘 2024年06月06日 字体:

“白翌,你忠实告诉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当初你让我不要向安踪吐露你在渭河溺水的事情,我许诺了,那是我信赖你有把安踪放在心上,我信赖你不会害我们。如今安踪死了,什么都没故意义了,你就说了吧。我也不觉得我能够在世出去,至少我不想做一个冤死鬼。”

我听到如许的对话,一会儿忘掉了挣扎,其实我也没有力气挣扎了。我比曩昔还要来的疲惫和衰弱。我悄悄的等着白翌回答,没想到这事他们两个居然事前有通过气,我感觉到白翌的手抹了一下我的头发。从他的手掌传来了属于活人的温度,沉默了很久才说道:“我不是鬼,我只是……我也不清楚我到底算什么……那次勘察举措,我掉进了渭水。的确我已经死了,但是就在我吸进最后一口水的时候。忽然有什么东西也被我吸进了嘴里。之后即使我沉到了地下我也没有失去知觉,在那里我看到了那剑鞘,见到了一小我影,,得到了一份记忆,当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拥有了这一份属于太古时期的记忆,但是它也改变了我的统统。我的个性开始变得和曩昔截然不同了,我拥有了一份简直不是一个活人可以承受的记忆。我只有辞去原来的工作,脱离老家,躲到一个不会有人熟悉我的地方。然后开始疯狂的研究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那么你怎么不早说?那个是谁的记忆?”

白翌的声音变得急促了起来,他道:“我没办法早说,由于我根本不知道……我一开始只是感觉彷佛本身忽然间知道了很多我曩昔并不了解的东西,但是那个记忆到底属于谁的,却怎么都无法清晰的了解,我感觉到是这个记忆自己在抹杀自我。直到安踪引出这件事,我还只是通过我的能力去解决一些题目,当然这个时候我已经对那些不成文的知识有了特别很是体系的了解,包括周文王的河伯殿里的统统我都了解,也晓畅里面的部分构造和八苦鬼器的缘由。但是这里……我居然只有一种悲哀的负罪感,对于这里的阵法我却毫无了解。”

“冯夷人是被大禹给灭了的,难道你的记忆来自负禹王?”

“不会……我倒觉得……像是另一小我的,这小我你也应该听说过。”

“谁?”

“庚辰。”

“不是吧……渭河水神?你确定么?”

“我不确定,由于这个记忆没有让我获得关于他的信息,我只是从其他的记忆中猜测到的效果。所以我也不能确定。”

“那么你为什么要把安踪放在这上面?”

“当初我在河里含在嘴里的那个东西,我也给了安踪,这是我最后的赌注,我只是做了猜测,既然这把避水剑的剑鞘是在渭水被发现的,而宝剑却在这里被找到了,而且我的最早的记忆和这里的年代也是吻合的,所那么这里肯定有和渭水一样的力量,大概……安踪也可以……”

我也可以新生?我身下的那个东西又开始一直的往上顶,这一次它像是要从这里面出来一样。我不敢信赖那么大的动静他们两个还能继承侃下去?我都急的哭了出来。

“你看!安踪怎么哭了?他……他真的故意识?”

我内心唾骂道:“我当然有!”就在我激动的听到他们终于知道我还故意识的时候,忽然我感觉身体一塌,整小我就掉进了棺椁里去,我发现下面的棺材居然还没盖盖子,我连骂了好几句,直接就摔进去了。顿时我感觉面前目今一抹黑,然后忽然间底下像是是撞到了什么突起的石头上一样,随后又被反弹了起来,又直接甩了出去掉在了地上。我依然只能抬头看着,我发现如今已经不是原来的地方了。

我努力的挪了一下,发现本身的手指可以动了。只是身体依然十分的僵硬,花了好久我才能够撑开手臂,我想是一个偏袒一样的靠肘关节爬了起来,我一边爬一边叫着白翌和六子的名字,但是四周并没有声音往返答我。当我起身站直之后,我才感觉到这里的布局我很认识,当我看到那古怪的石台之后,我意识到我居然回到了当初梦境里的那个墓室,而在墓室里面依然一无所有。

忽然我听到了一声什么东西摔碎的声音。我背后一麻,立刻回头一看,而在身后不知何时居然有一只人头滚了过来,它一起滚到我脚边才停了下来。它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看,我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头下的倒吸了一口冷气,但是当我想要吸气的时候发现本身依然没有呼吸,我小心的盯着人头今后退,忽然那个头颅像是感觉到我的存在一样,眸子子开始三百六十度的转动,就像是两个互相碰撞的弹珠一样,这个时侯我闻到了一股很新鲜的香味,有点像曩昔烧香拜佛的时候那种蜡油的香味,我不由得倒退,退了几步,感觉本身的脚后跟遇到了什么东西。我蓦地的回头一看,发现居然是一个穿着黑色袍子,带着古怪面具的人盘坐在地上,而他正与那只头颅面面相觑。

我吓了一大跳,以为又是什么古怪的阵法,我第一个念头就是逃跑,但是我根本不知道那里才是出口,我内心暗骂道:“不是真的灵魂出窍,我这次真的死成了?这里是鬼门关?”

那个忽然头颅开口说话了,他的声音比我想象中要来的好点,不像曩昔那些碰到的死灵一样,不是发出鸡叫,就是声音像是在锯木头。他温文的说道:“把我的头,放倒那面具里去。”

我心中大惊,前面那些古怪的鬼魂的语言我没一句听的懂的,如今我死了,到什么都晓畅了?我也吃不准里面的门道,心虚的指了指本身,但是那头颅依然翻动着眸子子,我又退后了一些,发现这小我头并没有办法危险到我,心想不如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先逃出去再说,这里怎么看都觉得诡异,于是二话不说就想要表面冲了出去,好歹有一个投胎从新做人的机会。我跑了没多久终于找到了一个小型的洞口,我踌躇了一下,照旧决定爬了进去,期待表面就是出口。但是爬了很久里面依然是黑乎乎的一片,什么都没有。我又往里面爬了一数米,忽然有一种手捉住了我的脑袋,就像是在地里摘西瓜一样的往外拔,我立刻用手护住脖子,但是那只从阴郁中伸出来的手就像是钳子一样的牢牢掐住我的脖子,我用尽吃奶的体力,把他的手搬开,然后连滚带爬的退了回来。我倒在地上喘着粗气,发现本身依然在那个冥室里,我一回头发现那个脑袋和那怪人还在那里,他们一向都保持着一种抗拒和克制的距离感,而那个脑袋依然重复了前面的话,口气一点也没有转变。

我拽着本身的脖子,发现手上都是水,前面那双手是从水里捉住我的。而它的手上居然还有牛角一向带着的绿松石佛珠。牛角应该也成了咒魂之一,那么表面估计还有更多咒魂。根本出不去,只有退回去。我无奈的抿着嘴,警惕翼翼的靠近了那个头颅,至少它除了诡异一点并没有脱手害我。倒是那全套黑衣的盘坐之人,让我万分的忌惮。虽然说头颅没有办法威胁到我,但是要我捧起一个怪人的脑袋,实在有些抗拒,更何况这个脑袋居然还会本身说话。

我夷由了许久,照旧觳觫的向他伸出了手,我感觉有一种肯定要那么做的冲动,否则我会忏悔。我拿起了那头颅,发现果然人的脑袋真的很重,我颤抖的捧着人头向那个怪人走去,此时人头开始大量的溢出水来,这水闻起来有一股土腥气。我皱着鼻子走了曩昔,当我走到了打坐的人身边,然后觳觫的揭开了他的面具,在面具之后果然没有脑袋。我把头放在了那盘坐着的人身上,随即那跳动的眸子便不再跳动,而是死死的盯着我看。

我吓的立刻今后退,心想他该不会是要过河拆桥。想要如今脱手干掉我吧。但是那小我依然保持着盘坐着的姿势,他徐徐的开口道:“你也是为了河图而来?”

我摇了摇头说:“不是,我是为了躲开八苦鬼咒才来河伯殿的。”

他又伸手向我招了招,我警惕万分的朝他又移进了一些,不过依然保持着距离,他照旧招了招手,我这次干脆走到了他的面前。他让我蹲了下来用一只手摸在我的天灵盖上说:“你有我的血统,虽然很迢遥。所以才会最后来到这里。与其说你是被鬼咒吸引而来,还不如说是被这里的血缘牵引而来。”

我低着头,内心有想到奶奶的话,我抬头看着这小我,他面无表情的像是一个死人,他的嘴唇特别很是的苍白。而他的眼睛的确也有着微绿的光泽。我说道:“你就是大禹治水那九小我中那个站在他最身边的那小我吧。”到了这个时候,许多的内容我都可以靠本身的猜测猜到一些,只要被证明而已。

果然,他听到大禹的名字之时,终于露出了一丝表情,而我心中的谜又被验证了一部分。此时我发现这个表情和第八件鬼器的那只面具上的样子特别很是的相似。似哭非哭,似怒非怒的。他说道:“是,我名川后,是昔时大禹治水献出河图的那个祭祀,他不了解黄河的潮汐记载,而我的族人则是世世代代记录河川潮汐的一族,所以我们所有的族民都是按照潮汐来生活,大河发洪水后我们便去那最肥沃的地皮种麦子。去鱼最多的地方捕鱼。这便是我们祖先所记载的河图之中特别很是紧张的一部分。”

我疑问道:“那么既然你们那个时侯那么会运用黄河天险,为什么还会去帮助大禹?这不是自毁长城么?你们全族又怎么会被全灭在这里?”

他把手从我脑袋上拿了下来,又放回了膝盖上,他低着头想了很久,最后徐徐开口道:“是啊,为什么呢?也许应该说是一步错,步步错的效果吧。是我带着我的族人走向了毁灭,你想要知道为什么?”

我点了颔首,说完他闭上了眼睛说:“由于那小我要我出面,我曾经欠他一条命。于是我许下诺言,许诺替他完成一件事作为抵偿。没想到他居然要我去帮助大禹治水,那是群族上下都反对,认为大禹野心太大。但是此时我早已上观天象,我知道大禹同一九洲是势在必得。我要为族人的后路做一次赌注。那小我也知道我没有选择,他也没有选择。于是我不顾祖母将我逐出冯族,冯族从此没有我立身之地。此后我跟随大禹开始长达十三年的治水。唯一的要求就是山河九州平定之后。我族可以保一地之安。”

我觉得听着有些内心不恬逸,我问道:“你不觉得你的砝码太弱了么?”

他依然面无表情的继承说道:“那是没有办法的,大局不在我的掌控之内。就算我算尽了天下诸事,但是却依然无力改变。假如当时我拒绝,大禹依然是要治水,依然会同一九洲。那么他会用更多的人命来填,那个时侯死的人会更多,而我们一族到时候也不能幸免,夏族大一统的局势是上天的安排,我族气数已尽,作为大祭司的我没有别的选择,只有与他合作,他是大禹手下的猛将,又是淮族之主,九夷之一。昔时他念我是术数奇才,救我一命于淮水。所以我只是做了昔时唯一的选择。与我做出同样选择的,还有其他的居水而立的夷族,我们九小我一路替大禹治理了天下九川九河。可以说十几年如一日,立下了汗马功劳,但是依然保不住本身的族人……大禹知我能为,忌我如虎狼,于是终于三日过黄河,五日灭我全族,杀我子孙。只有我的妻子由于是大禹的直接子嗣,躲过一劫,此时她已有身孕。从此世间再也没有冯夷一族,而其他的夷族也被灭尽。只剩下了九洲一同的夏族。”

我皱着眉头说:“为什么你们不降服佩服,貌似不是说只要献贡称臣就可以保命么?”

川后道:“大禹的确问我们要过贡品,而且只要一件,那就是最完备的河图。这是我千万不能给他的,给了他,山河大川都会被这个狂人所推翻。他没有命格拿到河图,于是我族为了保住河图,就算灭族也不能妥协。大禹为了吓唬我,让我看着我的族人全都死在我的面前,先是我的兄弟姐妹,最后是我的年迈祖母,然后是全族。之后我实在无法忍受,于是在死之前设下毒咒,大禹此生无法得到踏入此处一步,任何称王者不得入此处。于是大禹让我死在其他夷族之主的面前,他也在……”

我沉默的听着这统统,仿佛耳边在回响昔时的那种殛毙和血腥,又想起前面在通道中所听见的悲鸣和那哀怨的歌声。如今坐在我面前的这小我,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存在呢?

我又问道:“那么为什么会有鬼咒的出现?当初你下的咒语并不是八苦鬼咒?”

他皱着眉头说:“不是,这个是后人动用我原先的诅咒,行使我族人的怨气再造的。的确……有一小我来过这里,他来的目的也是河图。那儿时候的确没有什么八苦鬼咒的存在,你说的鬼咒,大概……就是这小我所设的。”

我终于晓畅了,果然是周文王设下的。但是我立刻又被搞糊涂了,我问道:“既然你下咒不许可任何王者进入,那么这个周文王他怎么来的?”

他摇了摇头说:“你错了,他没有称王的命格,有的是他的儿子,所以他进来了。而且以他的能力即使没有我河图,也可以承天之能,根本不必要来,他来的目的是为了通过河图来完成他的一套术法。从此世间只有他的术法为尊,而其他的都会被罢黜。我自己也赞成他这种看法,世间不必要那么多八门五花,繁复过冗的术法,只要有一种能够有通天之能便足矣。所以我助他功成。”

我点了颔首,内心一向不晓畅的那部分终于也连了起来,假如是那样一回事那么统统都好说了。河伯殿其实是周文王为了进入这里的一个局,他自己不是皇帝命格,貌似他到死都是以侯爵的身份入葬的,而他的儿子才是当了天子,之后追谥他的父亲为文王。所以他不受诅咒,而他谥号为文的最重要的缘故,就是他完美了天赋八卦,由八卦变为六十四卦。此后周易成了天下易术之本,把曩昔的连山,归葬都给罢黜了。

而他本人又不乐意否认本身没有帝王命格,所以还专程早了一个可以弥盖咒语的庙堂,以河伯之名来建造,之后他进入此处,估计也处于我如今如许的情况,但是可能他比我好一点。总之他应该得到了河图,然后封闭了这里,用原先冯夷人的怨气改造了八苦鬼咒,分外造了和昔时山河九鼎类似的鼎器。但是暮年的他实在无法控制这层重大的怨气,他知道假如这东西继承存在,早晚会威胁到他后世。于是他砸了鼎器,制造了八件器具,又用八种不同的泄煞之器与之相对应,放于山河九川最镇得住的风水之地。行使寰宇之力化煞。而最后的一件鬼器依然存放在河伯殿的深处。周文王又是一等一的聪明人,他行使这里是鬼咒的源头,八苦鬼咒所设下的诅咒会使得所有知道,接触过鬼器的人都死于非命,而后来到这里,溶入这怨魂的行列。于是这里成了永久没人会知道的地方,但是他没有想到他的女儿逃了出来,成了半鬼半人的存在。然后我又来到了这里,八苦鬼咒,由冯夷族为源头,以周文王来完成。这统统果然是一个轮回。

我忽然想到白翌在我死时所说的话,我立刻问道:“我有一个同伙!他彷佛当初在渭水发生不测,然后他就有了一份不属于他本身的记忆,如今想一下会不会是你说的那小我的?那小我的名字是不是叫做庚辰?”

他听到这个名字,第一次站了起来,他低头打量了我一边,我也抬头看着他。他首次皱着眉头道:“假如他能够运用避水剑,那么大概有这个可能。”

我内心已经了然了,事情虽然怪诞,但是的确是算是差不多都清楚了。忽然我感觉肚子忽然传来了一阵剧痛。我捂着肚子一直的颤抖,他又坐了下来,看着我说:“你吃了龙骨?”

我疼得摇了摇头,又点了颔首。他继承说道:“那么其实你应该是一个死人了。”

我疼得开始打滚,我虚脱的点着头,但是说不出话。他看着我的眼睛问道:“孩子,你想要活下去么?”

我衰弱的颔首,抱着肚子开,疼的眼睛都睁不开,感觉五脏六腑都像被拧在一路一样,忽然我发现川后的脑袋有滚了下来,脑袋对着我说:“拿起我的头颅,无论什么事你都不能放下。你是我的子女,这是我给你最后的机会。”

我立刻一手揽住了他的脑袋,忽然我就感觉他的头开始逐步的液化,他的眼睛依然死死的看着我。眼神中有着无穷的挂念。但是却是那样的死灰。忽然周围的石壁开始有了动静,那些洞里开始一直的有声音传来,我死死的抱着脑袋,而他依然在一直的渗水,这个时侯周围那种恐怖的骚动忽然制止了,我惊恐的看着四周,我低头看着怀里的那小我头,它已经缩水的很厉害了,但是那两只凸出来的眼睛依然看着我,目光仍旧。他的嘴唇动了一下,仿佛依然再说这是最后的机会。

忽然一张恐怖,腐烂的脸出如今了洞口。它扭动着脖子周围看着,最后看到了我,狰狞着向我吼叫着,随后洞里像是发大水一样涌进了无数黑色的怨灵,他们都保持着死时候的摸样,他们像是蜘蛛一样的朝我爬来,我抱着头颅,连逃的力气也没有,只有效手腕护着川后的首级,然后蜷缩着身体,那些怨灵全都朝我冲了过来,而我怀里的首级还在一直的渗水。

那些怨灵吼叫着围在我的四周,他们中的一个一会儿跳到了我的背后,我还没来得及扯开它,那群冤魂就像是一张黑色的网一样向我铺天盖地的罩了过来。他们一直的撕扯着我的头发,拉我的脸,啃我的手,更多的是想要扯开我手里的头颅,我死死的抱住,整小我膝行在地上。我紧闭着眼睛,此时不知道什么时候,我的脑子里又开始响起了那些咒文。此时还有一大串不知道的东西涌进了我的大脑,我仿佛看见了几千年前的事情,族人们的无情的驱散,黄河滔天的巨浪,最后族人被残杀的情节,诅咒时寰宇染血的悲壮。最后在那小我的面前,被首身星散的了局。我拥有了川后的记忆,此时我大脑中穿过了一小我,他说道:“假如你真的必要保证,那么我用我的命来发誓。只要你愿助我,助大禹王治水,我庚辰的命就是你川后的。你灭族之日,就是我庚辰人头落地之日,我生生世世永不瞑目。你死,我不独活。”

我咬着牙,感觉到本身的皮肉也许被撕咬的所剩无几了。但是我依然还故意识,那些关于川后的记忆全都涌进了我的大脑,就连最后川后指天诅咒,成王者不得踏入神殿半步的嘶吼也是那么的清晰,仿佛就是本身喊出来的一样。川后狂笑着被砍了首级,最后他只说了四个字:“天下山河!”

我拱起了后背,推开了身上的冤魂,我扯着嗓子也念出了最后的四个字,我吼道:“天下山河!”

说完我就听到一声巨响,身上的冤魂像是潮水一样的退了下去。忽然不知道那里涌来了大量的河水,几乎还没等我抬腿想要逃的时候,那水就冲了过来。冤魂也被冲走。很快的这里就成了汪洋一片,我整小我被打转的冲入了湖底。此时我手头的人头不知道怎么掉了出去。我惊吓的立刻用手去捞,但是没有捞到,我又想要潜下去,把头颅捡回来,可是我怎么都无法下沉。我最后看到那个头颅沉到了水滴,而他的眼睛依然睁着,看着我,沉默不悔。

而在湖底,我隐隐的看见还有一具骨骸,但是我看不清是谁的。此时我感觉大脑越来越疼,那些咒文开始与川后的记忆融合,就像是将我的大脑捣烂了重新塑造一样。我捂着额头。我痛苦悲伤的展开了眼睛,一抬头发现这里依然是河伯正殿,我依然看见那座气势雄伟但是造的十分阴冷的石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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