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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文二

【鬼话连篇】 青丘 2024年06月06日 字体:

他一脸寒意地走到门口,我也快速的穿着裤子跟在他后面。一开门,发现纪天窝在门口不敢进来只好就地蹲着抽烟。白翌一看到他就翻了白眼,纪天抬头看了我一眼,我顿时满脸通红,我知道前面那些镜头他没看全也看了三分之二。我捂着衣服立刻打哈哈的问道:“纪,纪天,你怎么不进来?”

话刚出口,我们三小我都难堪了,我恨不得抽本身的嘴巴子,白翌也临时间无言以对,其实谁都不乐意本身做这种事情的时候门口还有一个抽烟的。纪天不是六子,估计如许的镜头他照旧第一次看见,他红着脸瞅了我一眼,我这时恨不得找一个面盆套头上得了,他含糊的说道:“啊,我也刚刚到,想要先灭了烟头再进来。”说完就看着我扣错了的衣扣,然后脸就又红了一层。

我敏捷的拉着衣服,白翌闷不做声,最后他叹了一口气说:“东西拿来了?这次麻烦你了。”

纪天张着嘴巴想要回答什么的时候,六子正巧就上楼来了。他一来纪天就像如释重负一样呼了一口气。六子身后跟着一小我,估计他就是六子找来的高手。他看到我们三小我都站在门口,问道:“出什么事了?”

我立刻理了理头发说:“没事,进屋说话。”

六子带来的高人是一个个子不高的青年,脸上有些青春痘的疙瘩,头发像鸟窝似的,看样子也是个不修边幅的人。他手里也带着一个笔记本包,六子指着这个矮个子说:“他叫周昌,你们就叫他小周就可以了,这小子在计算机方面算得上是一个鬼才。”

小周嘿嘿笑着说道:“商哥看你说的,我也没什么本事,不过这回不会又是什么盗号,偷装备的事吧……”

我一听盗号偷装备,立刻意识到这小子可能干着盗装备的勾当,难怪身上的装备那么牛,搞了半天都是那么来的。我顿时小看的看着他说:“你小子居然做这种勾当,太不像话了!先说好了!你也得给我去弄一套来……否则别指望我日后和你一路玩。有这种好事你居然不出声,太没义气了。”

纪天咳嗽了一声,他有些听不下去,我们相看一眼也就开始干正事。我们把赵老板的电脑插上电源。桌面把我们都给震住了,一个穿着比基尼的金发美妞特别很是挑逗的看着我们。我喝的一声说道:“你老板还真是有眼光,拿这做桌面。”六子嘿嘿的笑了一声,小周快速的打开了他的邮箱,然后说:“设了密码,不过没关系,这个我可以搞定,除此之外我还必要恢复一下他删除的文件。这个有难度。”

说完他就打开了本身的电脑,我搔着头问道:“哥们要用我那台么?”

小周点了颔首说:“必要用到的,你开着吧,”然后拧开了本身带的可乐说:“没事,有必要我会告诉你们的,这种程度的东西只要给我时间我可以帮你恢复的。”

六子趁小周在忙碌的时候转头对我们说:“我回去的时候也收拾了一些信息,老板最后的一次物流快递是送到青海的玛多县。”

白翌皱着眉头说:“黄河源头?”

六子微笑着说:“嗯,正是,看来这个老头原本是想要最近段时间就有所举措。不过他没那个命啊,那些东西依然滞留在当地接头的点。你们二位看要不要大家一路去捡这个便宜?”

白翌摇着头说:“不,如今最重要的照旧查出那个神秘顾问是谁。”

我泡着几杯茶给他们,纪天躲着远远的抽烟,我内心也有些忐忑,毕竟我们这种举动就是同性恋。假如是曩昔的我看到这种情况说不定也会吓的转头就跑,如今可好说,不定已经被人当变态小看了。白翌看了我一眼叹着气说道:“如今统统都等找到那个顾问再说下去,你先让他们把装备留着,说不定日后我们还真的必要去一趟。”

纪天抽完了烟才走过来说:“你们到底在查什么事情?”

我和六子都不说话了,白翌皱着眉头把一些该说的事情先告诉纪天,但是我和六子都知道他还保留了一些内容。总之白翌并没有把事情都说出来。那我们两个便只有哑口无言。

小周转过身来对我们说:“喂,过来看看,这玩意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我们闻声都围了曩昔,没想到这小子还真的很牛B,短短的时间里他已经恢复了好几个邮件,我们看着内容发现这些东西都是些杂七杂八的单子。六子哦了一声说:“这是老板的私人账本。那些东西不紧张,我手头也有副本,嗯……小周你就专门修复一个J打头的文件。我记得老板当初分外规定假如我们看到有J打头的文件都不得擅自打开。”

小周点了颔首,利索的又退到后台去查。过了差不多二十多分钟他才又招呼我们曩昔说:“真是新鲜了,我查来查去所有的J文件都是一种新鲜的乱码。啧……曩昔只有三次发生过如许的事,有一次是在1984年美国加州的一个计算机公司,他们发现了这种乱码,之后第二天就传出了有外星人飞碟出现的新闻,并且有人拍下当时的照片。所以这种乱码我们叫做UFO代码,这种完全被打散了的代码假如没有专门的解密设施我靠手头的东西根本没有办法破解,如许吧,我把这份资料先备份一份到小安哥的电脑里,其他的我带走回去再研究,资料出来我会传给商哥的。”

六子摊了摊手意思没办法只有如许子,最后小周给了我们一个最后时间。纪天问我们还有什么事么,我们说没了。他颔首说道:“那么东西可以留在你们这里,但是最后照旧要还给我。至于你们碰到的事情我真的没有办法去理解,不过既然是老学长你的事我总归会协助的,赵老板那里我再给你们多探问些。”说完他就起身预备脱离,他走的时候咳嗽了两声拍了拍六子的肩膀说:“咱们一路走吧……别……别妨碍人家……”

六子啊了半天,不过由于对纪本分业的隐讳他照旧摸了摸头发无可奈何的跟着一路出去,走的时候做了一个手势透露表现明天还会再来。我是看在眼里真的是啼笑皆非。不过人一走,剩下的我们只有四目相对,气氛一会儿变得有些难堪。我看了看时钟指着本身的房间说:“那么……我也去睡觉了。”

白翌的眼神里有些失望,他摆了摆手也预备回到本身的房间。虽然说错不在我,但是怎么都觉得有一种难以言表的罪恶感。我搔了搔头发拉住了白翌的手,低着头想了半天照旧不知道该说什么,就干脆抬起脑袋用嘴唇碰了一下白翌的嘴巴。他临时没反应过来,我都感觉他有些怔住了,我红着脸慌忙的退回了本身的房间,内心暗自骂了一百遍安踪是傻冒。这种稚子到可笑的做法居然出自于一个二十好几的大男人身上,我半个脸傻笑半个脸扭曲的在哭,总之估计这是我这辈子做过最丢脸的事之一。

最后由于袭击太大,导致我又开始做起噩梦来。其中有一个梦让我感觉有些异样,在梦里我彷佛又看到了岳兰,她的身边有许多小我影子,她对着我笑。但是我却感觉她变得陌生了,彷佛这个女孩有着一种类似女人的娇媚笑颜,那种妖异的鲜艳不是那个小姑娘拥有的。她拉着我的手,彷佛要我和她一路走。我牵着她的小手,发现她的手特别很是的湿润,而且又滑又严寒。她一边走一边对着我笑。慢慢的她停了下来,摊开了我的手。我看到前面彷佛有一口井,她用身体撑在井口背对着我。我不知道她这次出现又有什么意义,我走上前去把手放在了她的肩膀上,但是就那么一放我忽然感觉到了一种异样,我盯着井,想看清里面到底有什么,这个时侯发如今水面上映出了一张死人的脸,一个被淹死的女人。我立刻拍了一下岳兰本能的想要拉着她今后退,但是岳兰却动也没有动。忽然她一会儿抓着了我的手臂,我感觉一种恐怖的力道把我拽了曩昔,我整小我就被岳兰推到了井里,那一刹那我看到在岳兰的脸上出现了一种特别很是阴恶的笑颜,或者说她已经不是岳兰的脸了,是一个陌生女人的容貌。

我啊的一声,感觉身体一抖终于从这个诡异非常的梦中清醒。我摸了一下脖子,发现已经被汗水湿透了。深呼气了好几口终于稳固了情绪。一看时间恰好是三点整,我想要再睡下去,但是不管身体多沉居然就是无法入睡。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汗水,窗户开着表面的月光特别很是的清冷,但是没有一丝的风,感觉有一种恍惚的晕眩。一种沉闷的热气就那么围困着我,使得我透不过气来。我下床去开电脑,但午夜三点的,网友都已经睡着了,我想来想去预备干脆上游戏调剂一下一向紧绷着的情绪。打开游戏在副本区域等了十多分钟也没有人来理睬我,区域内十分的冷清,我骂了一声就预备下流戏躺床上去,没想到这个时侯居然有人上线了还加我入队,我入队后发现队伍里只有一小我,便有些失望,告诉他就我们两小我去是送死的。但是他一向不作声地站在我的边上,我估计这哥们已经趴着睡着了,就打了一声招呼就主动退出队伍。但是我一退出队伍,就收到了一个私聊的对话,上面就是那人的一句话:我知道你是谁,我一向在看着你。

平时看到如许二百五的话我绝对以为是神经病,但是如今我却有一种仿佛被人看穿的感觉,他知道我是谁?他熟悉我?我看了下时间,发现居然陪着这个莫名其妙的家伙耗了十多分钟,我有些恼火便回复道:“你脑子没题目吧?”

那个游戏人物依然站在我的旁边,这个时侯我觉得他的造型和我的有些异样,逐步的我感觉彷佛和所有的玩家都有所不同。于是我拉近镜头,发现这小我的脸和游戏大多数为玩家设置的脸模型都不一样,由于它太仿真了,仿佛是一个真人的头。我再拉近看的时候差点被吓得跳了起来。这张脸居然和那个在我梦中井里的那个女尸千篇一律,顿时我有一种依然在噩梦中的感觉,我咬了一下舌尖感觉生疼,才知道这并不是一个梦。我看到那个游戏人的脸不天然地歪了一下,然后很诡异的动了一下眸子,用嘴很缓慢地说了一句:你也看得到我。我顿时抽了一口气,立刻关游戏。我摸了一下头感觉可能是本身太累了,可再爬回床上时怎么都感觉有那么一个怪人透过黑乎乎的电脑表现屏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

我虽然闭着眼睛,但是在依然感觉有无数的东西从面前目今划过。而每当我要真的看细心的时候那些东西仿佛都是透明的气泡一样虚幻。逐步的那些虚幻的泡沫落到了我的身上,然后就像雪花一样消散得无影无踪,而我大脑的深处依然一向在回荡着那句:你也看得到我……

忽然面前目今一阵白光,我展开眼睛,发现是白翌拉开了我的窗帘,我揉着眼睛发现如今居然已经午时十二点了。白翌拉开我的被子神情特别很是严正的对我说:“前面六子打电话来过,资料已经出来了,六子要我们快点到他那里去,还有……那个小周疯了。”

我啊了一声,立刻跳了起来,冲到厕所胡乱的漱洗一下就套上T恤。白翌都已经预备好了,我们二话不说关门走人。到了六子家门口,他就一脸慌乱的和我们说:“小周在半夜的时候打了一个电话给我,让我去收邮件,但是我还没开电脑他就又打了一个电话,说我们给他的东西有古怪,我问他有什么古怪,他就说这些东西不是计算机的UFO代码,不知道是什么,有点像鬼画符。然后就说东西帮我们弄完了,但是他没办法解读。”他咽了一口水说:“在电话里我还不测的听到了一种很刺耳的声音,像是什么在刮墙壁。我听出了那个节奏,是SOS的含义。今天早上我有些不放心就一早去小周家看看,一进去发现小周整小我都趴在表现器前,侧脸贴在屏幕上,眼神已经彻底呆滞了,嘴巴边上还挂着一个怪异的笑颜。问他什么他都没有反应,就反复的喃喃说你看得见我,我想把他拖离表现器,他就像疯狗一样的咬我,然后连滚带爬的继承贴在表现器上……在电脑里只打开了一个游戏,但是他并没有进去只是打开在一个开始页面罢了。”

他一那么说我就立刻想到了昨天晚上游戏里的那个诡异的游戏人物,不会就是……小周吧!我这个时侯手心稍微有些冒汗,但是出于郑重我并没有立刻就说出来而是等着他们继承说下去。

白翌问道:“那么他给你的邮件在哪里?”

他拍了拍我们打开本身的电脑,点开其中一个文件夹说:“就这些东西,根本不是什么资料。我也看不懂这些杂乱无章的符号是什么东西,为什么老板能够看懂这些东西?”

我看到屏幕忽然感觉额头痛苦悲伤非常,我捂着额头大脑里居然闪现出一个一个词汇。我惊愕地说:“舛错啊,这个东西我看到过……”他们都迷惑的看着我,我摇着头说:“舛错,这个东西与其说我看过,不如说我能够看得懂。我靠……真的很难用语言形容。”

白翌看着表现器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东西的?”

我摇着头说:“我没见过,但是我知道它想表达什么含义。对了,我昨天晚上上游戏的时候有一个怪人曾经加过我挚友,他最后一句话就是说我看得到他。”

他们也十分的错愕,我就把我看到了一张酷似人脸的游戏玩家的人物和最后那一句话告诉了他们。六子摇着头说:“不可能,昨天夜里游戏是维护时间,没人上得去的。不过……那个时侯我看到小周的电脑也开着游戏……”

白翌继承问道:“那么这些东西到底是什么意思?”

我看着那些古怪的图案,但映入大脑后却是一个一个汉字,这种感觉就像是查色盲的时候,假如对颜色有辨别能力的人可以看出图中的数字,而色盲却看不出。我摇着头说:“这些东西只表达了一些意思,他说他在等,要我们去找他。他知道赵老板已经死了。想要原形就要找到他。”

六子搔头说:“舛错,舛错啊,为什么你可以看得清楚,你该不会是瞎扯的吧。怎么可能只有你能看得到。”

白翌摸着下巴臆测道:“很可能是由于小周把最原始的文件留在了安踪的电脑里,所以当他开电脑的时候就等于是被里面文件的东西所感染,这就像是一种病毒,通过文件在传播,而被传染的人才能够看得懂这些混沌编码的含义。”

六子说:“我们也看见了,为什么我们没有被感染呢?”

白翌也摇了摇头,他转过脑袋在键盘上敲了几下,然后对我们说:“如今的关键就是找出这个躲在后面一向隐蔽着的顾问,小安你把这整篇的代码都看下来,然后看到什么就说什么,六子拿纸和笔来,我们全记下。”

我点了颔首干脆坐在电脑前,打开第一个文件夹,我缓慢而艰难的说道:“水,石头,假如不来,敲打……不行不行,我实在觉得太没线索了,这些东西根本就组成不了什么完备的信息。”

白翌拍了下我的肩膀说:“继承,你只要把词说出来就可以了,其他的都别管。”

我舔了下嘴唇继承这种怪异的翻译,我发现第一个文件夹里只有几个零星的词语,但是到了第二个文件夹,则有了一段完备的话。我接着说道:“八苦之局是最后的保障,八局若破,等同九魂释放。那时隐秘就会再现,而所有的统统都会白费,只有在八苦之局内把所有知情者悉数诛之。但是八苦之后必定会有一个机会进入河伯殿,这将是千年难得一次的机会。”

我立刻打开第三个文件夹,发现又是一些散乱的词汇,我继承艰难的翻译出来:“没人,机会,了解,捉住……等不下去……”

我扶了下额头,然后闭目养神片刻再打开第四个文件夹,这个又恢复到了一整段我能够看晓畅的情况,我说道:“设定屏障最外围就是放置鬼盒,并处决当时知情者化为守魂,命其万世守卫鬼盒,任何想要知道河伯殿的人都会化为守魂,设下密咒无人可解。”

我点开了下一个文件夹,果然照旧散乱的文件,但是最后它终于来了一句延续的词——尤溪路南园村二百三十四号。我一念出来惊奇的发现居然是地址,早知道我就直接跳这一段来说了,看这种东西我就像是坐在云霄飞车上看文汇报,我捂着额头说:“不行了,再看下去我要脑溢血了,你们都记下了么。”

白翌放下笔,抚着下巴说:“记下了,但是这些对话没有办法串联成一路啊。”

六子拍了下台子说:“得了,别想了,不是有地址么,咱们去瞧瞧,如今说有一个先知在那里候着咱们,我也认了。”

他们又说了一些话,我实在是听不进去,我捂着额头说:“先让我歇歇,我大脑要炸了,你们摸摸我太阳穴都鼓出来了。先让我歇一会再说。”

白翌扶着我躺在椅子上,对着六子说:“拿块湿毛巾来,再拿一杯水。”

很快我就感觉本身的头疼稍微的缓和了下来。接过白翌递过来的冰水,我喝完了才觉得稍微缓过劲来。耳朵像是被揍了一样嗡嗡作响,六子说:“怎么会如许,我们要看这里面的内容那么困难,但是我老板并没有那么夸张啊。”

我瘫在椅子上,稍微动一下都觉得头晕目眩,我说道:“别想了,我们如今知道的东西还不够连成条线的。”

于是我整整歇息了三个多小时才缓过来,白翌弄了一些稀粥让我吃点东西,我这才想到这一天我还没吃过一口饭呢。直到我能够安稳的不靠他扶着走,他才对我说:“地方我们已经找到了,居然就在这个城市的南郊。”

我没想到这个所谓的高人居然就和我们住统一个城市的,我抹了一把脸,然后喝完最后一口粥说:“那么就去看看吧,我如今感觉好多了,没事了。”

白翌不放心的拍了我一下说:“假如不恬逸就说,实在不行你也别去了。”

我摇着头,看着他说:“要你,你能不去么?大概这是最接近事实原形的时刻。”

他失笑一声,我站了起来拍了拍本身的脸。六子已经在门口等着了,他带着赵老板的笔记本。扣问了下我的身体,我摆手说没事。于是我们三小我直接拦了辆车就开到了南郊,司机把我们在镇门口放下来。他有些为难的说:“这里面我进不去,路太小了没有机动车道。”

我们也无奈只有下车步行,发现这里真的是开不进车子,只能够许可两小我并排行走的小路。四周都是灰色的石灰墙,绿油油的青苔附在石板路上。不过进了这里发现却不测的感觉有一丝凉意。大概是由于这里独特的房屋结构导致的一种穿堂风吧。六子说:“这里曩昔其实就是一个专门制作蓝印花布的作坊群,住这里的人家曩昔都是干这个的,如今天然已经没人做了。不过你们看,我们照旧能够看到一些染缸在那里堆着。”

我问了下白翌:“那个地址是什么来着?我们如今也没功夫磨蹭,快点找到吧,你看着天,再过几小时就要暗下来了。这里那么窄再晚一点路都不好走。”

我们三小我敏捷的扣问当地居民,并且告诉了他们这个号码。但是当地人都摇着头说根本没有二百三十四号的房子,我们想可能是老屋子,年轻人不知道。于是几番扣问终于照旧找了一位晒笋干的老妇人,她看着我们三个小青年大热天的在村子里往返走了好几遍,早就觉得好奇了。她本身先开口问道:“你们这些人在找什么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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