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抽搐一下,难道说这个小姐的死还有其他的隐情?照旧这老太没事找一些民国遗事来恐吓我?不过无论哪一个对我来说都没什么威胁和恐怖的。倒是勾起了我几分好奇心来,闲着也是闲着干脆催她说下去。张阿婆看我们并不害怕反而很起劲,就继承说下去:“呵呵,其实这也只是一种说法,说小姐是被那个清朝姨太太给害死的。”
果然……事情又是按照这种老掉牙的剧情发展了……我内心稍微有些失望,但是老太并没有发现,继承说下去:“那个姨太太听说长的极其漂亮,原本是要送进宫里当秀女的,后来家道败落,只有嫁给盐商当偏房,而且还和正房不合,这个时侯那个盐商也宠着她,就给她建造了这么座宅子让她住,也免得每天和正房蹬鼻子上眼的。但是后来盐商又娶了一个,比这个姨太太还要漂亮还要年轻,很快的她的地位就全被新居给占了。”
我按照惯有的思维插嘴道:“是不是最后那个姨太太不甘心,就吊死在这个屋子了?”
老太太嘎嘎的笑了起来,说道:“小伙子是电视看多了吧,哪有那么容易上吊自尽的。后来她百无聊赖,盐商念在昔日的情分上房子给她住,银子给她花,女人有钱有闲但是绝对不能偷汉子,于是把大把的时间花在打扮本身上,逐步的盐商发现姨太太越来越漂亮了,那种风韵是年轻小姑娘不能比的。她又重新获得盐商的宠爱,盐商更是花大把的钱在这个会打扮的姨太太身上。”
我看了看白翌,白翌只是当故事听,既不感爱好也没有体现出不耐烦。我纳闷问道:“她都重新获得盐商的宠爱了,那不就万事太平了么?”
老太太眯着眼睛推开了一件房间的木门说:“呵呵,事情没那么简单,后来呀,那个姨太太不知道做了什么让盐商拊膺切齿的事情,最后给活活的打死了。死的时候穿着一身的红褂子。从此这里就没有安宁过,时常会看到穿着红衣服红鞋子的女人身影。盐商有财有势天然不用负责,后来闹鬼请了一个道士给开坛作法,最后干脆就空关着这栋房子,直到我家小姐入住。这些只是听老一辈的人闲聊的时候说起过。但是详细是什么事情我们也就不知道了。好了,你们的房间就在这里,卫生间往左笔直走就可以看到,收拾收拾就去吃晚饭吧。”
说完老太太就转身脱离,居然连脚步声也没有。我内心想这老太婆还真是新鲜,别人总是说本身的房子多么多么的干净舒适,她倒好,一来就告诉我们这里的往事。我们进入房间发现这里是西配房最角落的一间屋子,如今只不过是黄昏,但是这里连一丁点的斜阳余光也洒不到,就连声音都彷佛被隔绝了似得。白翌打开电灯,才能够看清四周的模样。房间还算宽敞,里外各放了一张床。靠里边的床显得大一些更加邃密点,床框上也镌刻了一些花卉什么的,墙壁上挂着一些辟邪用的铜钱串,床的边上是一个老式化妆台,我打开抽屉发现里面什么东西也没有,只有几张旧报纸,抽屉里还有些蜘蛛网,看样子好久没人用这屋子了。
白翌把必要用到的生活用品拿出来放在化妆台上,其他的都依然塞在包里。难得能够住这种房子,我内心照旧很起劲的,但是老太太没有把故事讲完备,这个也让我内心很不从容,最后那个姨太太到底犯了什么错,居然让宠爱她的盐商如此暴戾的打死她?莫非是偷汉子,有了情人?古代人最不能容忍的就是女人不忠贞,这放在如今也是最让男人窝火的事。
我笑着对白翌说:“呵呵,你说最后那个姨太太做了什么事情?难不成看上了戏班子里的小白脸红杏出墙了?”
白翌小看的看了我一眼说:“你还真的当真了,估计人家只是为了增长房子的故事性瞎编的,然后编不下去了才那么说的。”他把替代衣服什么的都放在床头,然后转过身说:“别想了,你脑子里就不能考虑下其他东西么,怎么和个女的似得一天到晚就想着这些八卦。”
我听到最后一句话,冷着脸说:“你小子说什么,有种的再说一遍。”我什么数落都可以听,但是唯独说我像女人这一点几乎是我的引爆器,这点让我吃了许多的苦头。白翌看我的眼角都在抽了,也知道说过头立刻改口道:“好了好了,是我舛错,好奇心不分男女,如今不早了干脆去吃饭吧。”
折腾一天我哪里还有力气出去,于是挥了挥手说:“你干脆买些回来咱们就在房间里解决吧,我实在懒得出门。”
白翌其实也不情愿出去,不过可能真的饿了,见我死赖在椅子上就不肯走也没办法,只有出去买吃的。他一走我就感觉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很远的地方彷佛传来了模糊的唱戏的声音,但是模糊的宛如彷佛隔着一层棉花似得,听起来感觉阴阳怪气的。我干脆倒在那张大床上迷糊的合上眼睛。
不知不觉我做了一个很新鲜的梦,耳边不是那种嗡嗡作响的戏声,而是一种类似瀑布的声音充斥着耳膜。我徐徐的展开眼睛,梦里面的地方我并不熟悉,四周的气氛古老而又沉重。我向前迈了一步,场景就变了,一阵天旋地转后,我身处一个古怪的房间,里面什么东西都是石头的,还有冷冰冰的长明灯和造型怪诞的灯奴,居然连一丝气愤都不存在。我立刻意识到这里可能是一个墓室,我……身处一个坟墓里?这极尽寂寞的空旷,仿佛使得我心中的自言自语也有回音,回荡在大脑深处。我回望着本身身后的来路,发现黑乎乎的没有涓滴的光亮,就在我用眼角余光细致着四周动静的时候,不经意间发如今灯奴后面还站着一小我,我虽然知道这里并不是实际,依然吓了一跳,不禁心想这小我什么时候站我身后的?他(她)到底是谁?怎么能够一点声音也没有,于是我转念一想很可能是墓室陪葬的假人俑,作为墓室里的接引童子。但是哪有把童子随便放一个角落的?这是接引还不如说是监视。但是我没有敢走曩昔确认,这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怪诞诡异感。我感觉仿佛有好多眼睛透过黑不见顶的天花板看着我,很快的我发现墓室里还有其他的东西在,发出了一阵阵不安的窸窣声。忽然有一声石门被推动的摩擦声音,门里传来了人急促的喘息声。我迈动脚步一边警惕的防范着那个站立不动的人,一边逐步的靠近那间墓室。
但是当我再移动脚步之时,我四周的环境又变了,这种眩目的感觉让我仿佛在一个时空紊乱的踏板上,不稳固的被甩到一个又一个怪异的场景中,这些场景我都没见到过,但是却有着很新鲜的亲近感。画面像是走马灯一样的旋转,我一阵晕眩,腿没站稳,左脚被本身的右脚给绊倒,整小我扑在了地上。我立刻撑起身体,发现场景再一次的定格,我内心暗骂:他大爷的,别在转了,再转我就得吐出来了。我揉了揉太阳穴,定神之后发现这里是一间房间,对,不再是墓室,我在一张大塌子上。当我要站起来找出口的时候,身后忽然伸出一只手,硬是把我拉了回去。
我抬头一看,看不清那小我的样子,但他的头发比白月灵还长,难道是一个女人?我想要看清楚点,但是没想到那个看不清样子的人居然一把把我反压在身下。我吓的差点没把本身的舌头咬掉,不过我如今可以很确定的知道那家伙绝对是个男的,女人有这种力气的除了举重的估计只有女超人了。想到既然是个男的我也就不用什么怜香惜玉,动粗也不用良心不安。立刻抡起拳头就预备朝他面门招呼去,但是那个家伙的速度十分之快,快的我都觉得这家伙是不是曩昔干过特种兵,他在躲过我拳头的同时把我的手给反扣住。而我的双脚也被压得不能动,连踢都踢不了,这种擒拿术不是练家子根本做不到。我心想:坏了……碰到流氓中的武林高手了。
他并没有对我进一步的攻击,但是一只手在我前胸像烙饼一样的摸着。这种场景……我背后的冷汗立刻就冒出来了,这种场景多数发生在男女之间的霸王硬上弓吧,或者他会取出一把刀子给我来几下?我宁可是后者……我咽着口水内心想着怎么脱身,不过内心并非分外的害怕,由于理智告诉我我如今估计在做一个古怪的梦,我不想去思考为什么会做到被一个男人压服这么怪诞又让人窝火的噩梦,我内心告诉本身只要醒过来就没事了。题目是什么时候醒!这个家伙已经不安分的在摸我屁股,我内心有一种吞了一百只苍蝇一样的恶心,被他摸过的地方鸡皮疙瘩立刻就起来了。假如再不醒就他娘的让我去死算了。他嘴里说着什么,我想要听晓畅些但是感觉就像在水里听东西一样根本听不清楚。我发现他在剥我衣服,这个时候我才发现我穿着的衣服犹如是丧服一样,死人才会穿如许的衣服。难道我死了?我看着本身的身体,感觉本身的身体不太对劲……太陌生了,这是我么?我紊乱的大脑根原本不及思考,差不多就被扒个尽光了,他也不虚心一起啃到我脖子,这个时侯我愤怒的浑身发抖,假如有枪我不介意把他打死然后由于防卫过当去牢里蹲几年。我咬着牙握紧拳头想要尽我所有力道从这个家伙的身体下挣开,但是他像是一个大理石做的石头人,把我死死的压在下面。我紊乱的大脑终于让我的嘴巴挤出一句话,我觳觫的问:“死……死变态你到底是谁?”那小我停下动作,摸着我的脸看了我很久,但是我就是怎么也看不清他的样子,而且在内心有一种说不出的悲哀,逐步的环境又开始转动,我只能听到最后他说了一句什么:“四苦将至,局要动了……”我没有晓畅这是什么意思,但是整小我仿佛要被甩出去一样,很快那小我变得更加的模糊,消散在我的面前。
我想要伸手去抓,抓什么我本身都不知道,忽然我感觉有人捉住我的手,手是热的,还有些汗水。我猛的展开眼睛,忽然吓的大叫起来,六子那脑袋正朝着我咧嘴傻笑。我立刻甩掉他的手喊道:“你小子干什么?”
他莫名其妙的看着我说:“靠,我看你在梦里叫什么死变态,过来看看你怎么了。对了你做了什么梦,怎么……那么的怪啊。”
我捂着额头,左眼疼的火辣辣的,我对他说:“没什么,一个噩梦罢了。对了,老白还没把饭买回来?”
他给本身到了一杯水抱怨道:“还没呢,兄弟我真应该听你的话,靠,白月灵还真的是能使唤人呀,老子一口茶都没有喝到,搬完箱子给他们整顿这个,整顿那个,还要负责擦道具,发传单。搞到如今才消停,原本认为至少可以和她们一路吃饭,最后白月灵一个电话就那么脱离了。哎……果然道行比我深啊。”
我瞥了他一眼,下床也给本身倒一杯水,这才发现我的双脚还在抖。我坐在凳子上用手按住本身的膝盖说:“你才知道,就得让你吃点苦头,否则你以为所有的女人都是胸大无脑?”
“胸大不大无所谓,但是女人一精,对男人来说就分外有挑衅欲,你懂么,得了,看你的脸色和白面纸一样,早点歇息吧,对了你和老白睡那张大床,我就睡那个榻吧。”
我摆了摆手,抓起一杯茶先喝了下去。稳了稳神情又回想那个墓室和那个怪人,越想越觉得诡异。我想要尽快的转移细致力,于是便预备拉着六子再漫谈一会。这时候白翌推门而入,手里拎着一个塑料袋,看到我的脸先是一怔,问道:“你脸色怎么那么难看?”
我下意识摸了摸脸说:“做了一个噩梦,没什么。对了你买什么东西回来?”
他打开袋子,里面有几盒炒米粉和一些熟食。六子一点也不虚心,抓起来一个鸡腿就啃着吃,嘴巴还发出吧嗒吧嗒的声音,我忽然联想到那个怪人啃我脖子的声音,立刻就没了食欲,讨厌的让六子吃的文明点。
白翌看了我两眼,我难堪的避开他的目光,打开饭盒子也吃了起来。六子忽然想到什么说道:“对了,我前面给那帮子小妞跑腿的时候听到了一个关于这个屋子的传闻,你们有爱好知道不?”
我抓起另一个鸡腿问道:“说说看,是不是什么姨太太?”
六子先是楞了一下接着说:“不是,哪里来的姨太太,是那个民国军官的表妹。”
我看了看白翌,没想到六子的故事恰好是接下去的,便有了兴致问道:“哦,那么就是这栋房子原来的主人?”
六子抹了抹嘴,给本身倒了一杯水说:“这个屋子曩昔的主人据说也是一个美人,后来侵华战争爆发,这里被日本人给占了,小日本不是人,军队没入驻,先给这里狠狠的扔了好几个炸弹,那个军官表妹恰好在镇上,给炸弹碎片炸的满脸是血,送回屋子请医生一看,好端端的花容月貌变成了莲蓉月饼,疙疙瘩瘩的要多吓人就有多吓人,最后本来定的亲也算黄了。”
我继承问道:“那么那位小姐就那么毁了?”
“不!没有被毁,而是变得更加漂亮了!”
我悻然的冷笑道:“难道那个时代的整容比韩国棒子还壮大?”
六子很写意我的表情,点了颔首说道:“这个不知道,彷佛说她遇见了狐狸精,让她变漂亮了,又说是遇见茅山道士,给变了法术。但是古怪的不是这里……”
他看了看我们,最后看着白翌说:“不知道吧,古怪的是这里一向有一个说法,就是百年前一向闹狐狸精!所以这个镇子曩昔叫做狐镇。于是大家都说了,只要进了这个屋子的人都会被大仙给勾去当替死鬼。”
他喝了一口茶笑着说:“不过别忧虑,那些都是古老传言,这种老镇子总会有一个两个怪诞的传说。”
我皱着眉头,摸了摸脑袋看着白翌说:“呵呵,看来这里还真故意思。”
白翌一向看着我的脸,最后开口道:“早点睡觉吧,别去多想。”说完就预备洗漱用品去卫生间。六子看着我问道:“他怎么了?怎么感觉有些阴森?”
我瞥了他一眼说:“不该问的别问,不该想的别想。还有不该有贼心的你就给我安分点,听着,不许去东边女孩子那里,让我逮着你就预备去领残疾证吧。”
夜里,正如白翌所说天开始下起大雨。老屋子的屋顶有些漏水,我们三小我用盆子接着漏水的地方,房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滴落水滴的声音。躺在老式木板床上,只要一个翻身就可以听到咯吱咯吱的声音,窗户也关不上,午夜就听到“砰砰”的撞门声。所以原本明明很累就是无法入睡,我睁着眼睛怎么都没有睡意。屋外除了雨声什么也听不见,此时我又回想起那个古怪的噩梦,这个梦仿佛在提示我什么,第一,梦里这个地方十分的陌生,我可以一定我没有去过,第二,这个怪人是谁,他难道把我当做是一个女人?不会呀,哪个女人能够那么平胸,要是真的那么平,还真是悲哀到不行。那么他为什么那么对我?而且对他我感觉有一种说不出的讨厌感。第三,为什么我会穿着那样的怪衣服,仿佛是一个死人?
就在我大脑差不多熄火,预备闭眼睡觉的时候,白翌在我身后发话道:“你到底出了什么事?”
我看这个小子没有睡,其实此刻我真的想要把那个梦告诉他,但是怎么说?说我一个大男人在梦里被另一个男人压服?靠,这是能说得出口的么。于是我只能心虚的说:“没什么,做了一个噩梦而已,能有什么事?”
白翌没有听我说完就硬是转过我的身体,我看到他眼神里闪烁着什么东西,一会儿我连白翌都感觉十分的陌生,所谓的恐惊与其说害怕那些不知道的东西,还不如说害怕那些自认为认识的东西,此时的白翌就让我感到了一种阴冷的恐惊。我不安的看着他,最后实在不想如许大眼瞪小眼了,这个时侯一阵大风,直接把窗户给吹开,风雨直接打了进来,从屋外传来阵阵的风雨声,仿佛是鬼在哭。我被这一吓立刻抬头看去,门口漆黑一片,仿佛是一个黑洞一样,我看了好久才回过神来,扯过被子盖住脑袋,既不想去关窗户也不想搭理白翌,我忽然没来由的腻烦雨水和风声。白翌没有说话,我感觉他的身体有些颤抖,他彷佛在害怕什么东西。他问道:“你有什么事情肯定要告诉我,我许诺会珍爱你。”
我被问的有些烦躁,不耐烦的说:“知道知道,你别老是絮聒的没完行么,我又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人,你至于如许么,大哥珍爱欲照旧用在将来的嫂子身上比较稳当。”话说出口就觉得有些过头,不过也的确有些烦躁,感觉白翌的照顾变样了,变成了监视,这让我内心很不恬逸。忽然我莫名听到有人唱歌的声音,内心正火着,谁大午夜的还吊嗓子鬼吼?但是我逐步的发现那不是唱歌,而是从我耳膜里发出的怪音,声音是直接从耳朵传进大脑的。
就在我预备用手掏掏耳朵,想着不会是中耳炎什么的时候,冷不防白翌翻开我的被子,一个翻身压在我身上,我一会儿没反应过来,当回过神来时,发现白翌的脸贴在我的面前,他那眼神让我浑身发毛。他的嘴忽然印在我的脖子上,与其说是亲不如说更像是咬,然后他就要解开我的衣服扣子,我这才意识到有什么地方舛错劲,立刻用手挡住他,白翌很干脆的甩掉我的手,我一窝火就想揍他,但是白翌的眼神很涣散,像是被什么东西给控制了,我手举了半天就是打不下去,效果就那么短短几秒钟的夷由,导致我完全处于劣势,力气根本使不上来,只能尽量提防着白翌的动作,不让他得寸进尺。
此时我耳朵里的怪声叫的更加的凄凉,仿佛是一个女人声嘶力竭的嘶吼,她的声音越是凄厉,白翌也显得更加的疯狂,我瞪着眼睛,看着压在我身上的新鲜的白翌。打他吧,我们如今也算是出生入死的同伙了,而且他如今显明是中招的状况,没准他都不知道本身在干什么,这种状态我根本不忍心下重手。可也不能老让他这么压在我身上啊,但是我临时半刻也想不出来到底为什么会变成如许,我这一脑子浆糊不知道除了打晕他还有什么方法能解决面前目今这个难堪的局面。
对了,六子!我忽然想到这屋里还有个六子呢,我让白翌吓得把他都给忘了。我只要把六子喊醒让他把老白从我身上拉开不就行了么,但是我刚要喊又夷由了,让六子看到我们俩这姿势不会又生出什么误会来吧,这小子竟会胡思乱想,这以后叫我跟白翌还怎么好好相处啊,那得多难堪啊。
就在我权衡着要不要叫六子起来协助的时候,我忽然看到我们的窗边站着一个穿红衣服的女人,冷冷的看着我们,但是晚上的光线不足我只能看清一个轮廓。
难道是这个女人捣的鬼?那个姨太太的鬼魂照旧狐狸精?忽然耳朵里的声音有所削弱了,然后传来咚咚的敲击声,我一看白翌捏着拳头在敲本身的头,此时他的神志好像稍微清醒了些,想要控制住本身。
我立刻捉住他的手说:“别,别敲了,你……你……这是怎么了?”
他艰难的说道:“那声音舛错劲……你先想办法把我撂倒。”
我都快哭出来了,但是又不敢放大声音,只能低声的说:“你……你要我……怎么干?”
他痛楚的说道:“你该不会认为我本身有本事把本身敲晕吧?反正给我头上来一下就行了,你动作快点,否则我也只有对不住你了。”
这种对话假如放在狗血剧里或许十分的恶搞,不过此时我知道他能控制到如今也算是不容易了,我正想要钦佩他的毅力,说忍住的时候,我的眼睛瞟过那个女人,她好像要爬进窗户,那动作与其说是一小我,还不如说是一个动物。接着凄厉的声音又响起来了,白翌忽然压下来用他的嘴堵住了我的嘴,我内心哭喊道:“你真是经不起夸呀!”
虽然说白翌算不上职业抓鬼的,但是好歹也算有些本事,怎么会那么容易就被中招?不会新鲜了么,难道说和我梦里所谓的四苦之局有关系?
不过既然你说的让我脱手,那我也就不必顾虑那么多了,我捉住白翌的头发,发狠的今后拉,但是他涓滴没有停下来的意思,仿佛他的痛觉消散了。我的嘴被堵住也没办法咬,他力气大的快要把我的肺压出来了。再下去事情就麻烦了,我的耳朵什么都听不见,只能听到那女人的吼啼声,我实在没有办法,只好握起拳头朝着白翌的脑后中枢神经那里敲了下去,这一招很容易把人打成临时脑震动,重一点可以直接把人敲晕,是十分伤害的一招,搞不好会让人瘫痪。这照旧我老爹教我的终极防身术。不过这个时侯他不脑震动就轮到我倒霉,一拳下去,白翌一吃力闷哼一声就干脆趴在我身上,过了两三秒,我的耳朵又恢复了听力,窗户边也没有女人,但是我依稀的听到有女人阴恶的笑声。我立刻推开白翌,他像痴呆患者一样傻傻的看着我,这让我差点以为把这小子敲傻了,我严重的看着他,过了好几秒,他摸了下后脑,忽然想到什么,恶狠狠的骂了一句,但是看到我又傻兮兮的笑起来。他敏捷的穿起衣服,抬头看着我低声说:“这招不错,不过以后别再用了,万一我瘫了你还得坐牢。我有事情要办,你先睡吧。”
我拉住他胳膊把他拽回来问道:“回来!你到底想到什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他回头说道:“这事有些紊乱,你待着别乱跑。”然后拍了拍我的脸,转身就走了。显然他心情不错,至少比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