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人的照拂
2021年10月27日 作者:偌泠 来源:互联网 家有鬼事
今天接着讲一讲圣公山人亲身经历的故事。他的老家是一座方方正正的北方四合院,有一年父亲生病住院了,圣公山人就和哥哥一起给弟弟操办了婚事,新房就设在那处院落的堂屋里。
婚礼前一天晚上大概十一点多,兄弟俩忙完各种琐事在西屋准备休息,哥哥正靠在床头上与圣公山人说着话呢,突然面色苍白,双眼呆滞,一动不动地僵住了。圣工山人见状,还以为他累了,就招呼哥哥躺平了好好睡。哪只哥哥一个激灵清醒过来,一把拉起圣公山人,急急忙忙冲出西屋,爬上了南屋的房顶。
夜色晴朗,苍星如斗。在屋顶坐定以后,哥哥神秘兮兮地压低嗓门,对圣公山人说道:“刚才半睡半醒之间,我看见西屋里乌泱泱坐满了人,心念一动,我就知道那都是咱家的先人。有一位咱们该叫他表大爷的老人说,办喜事也不上坟知会祖宗一声,这是眼里没先人了!明天这喜事咱们必不能叫他们顺顺利利地办成。”这时候圣公山人的爷爷站起来开腔了,哥哥并没见过爷爷,可奇怪的是他心里清楚明白地知道那就是去世多年的爷爷。爷爷朗声说道:“大人病了不在家,俩孩子忙里忙外地操心办婚事,有什么不周到的地方,咱们都是一个血脉的至亲,还请各位多多包涵。我可把话说头里,明天办喜事谁要是闹出了幺蛾子,那可别怪我翻脸。有我那俩孙子镇着,你们也兴不起风浪来!”
看到这里圣公山人的哥哥失声惊叫了一下,说时迟那是快,一屋子的“人”瞬间就消失不见了。哥哥随即正色叮嘱道:“明天不管发生什么怪事,咱都得冷静地忍耐。你也别告诉咱妈和你姐,省得她们妇道人家大惊小怪地慎得慌。”
第二天弟弟的婚礼顺利举行,从始至终隆重又喜庆,并无任何异事发生。圣公山人的哥哥是位理工博士,从不信任何鬼神之说。此番玄异惊悚的亲身经历稍许震荡了他一以贯之的科学世界观。可惜后来他依旧是一名坚定的唯物主义者,不信世间有鬼神。
现在想想圣公山人爷爷的一番话,自己家里出了一文一理两个博士,委实是荣耀又自豪。敢情这鬼也惧怕忌惮有文化的人!
2000年,圣公山人的母亲去世了,灵堂也设在老家院落的堂屋里。亲身参加过山东丧仪的我在这点上还是略有发言权的,从停灵到火化,再到最后入土下葬,都有着一整套非常严格缜密的步骤与程序,家族务必要全员参与,全情投入。
起初我觉得如此大费周章未免有些表演性质的形式主义,但老公家族一位长辈对我说,普通人一辈子万众瞩目的时刻就只有两次,一次是婚礼,一次是葬礼。所以出于对逝者的尊重与哀思,该有的仪式感必须都要有。长辈的话让我陷入沉思,终至于情动于中地参与了那次盛大的丧仪。
圣公山人母亲火化的前一天晚上,忙完了白日里迎来送往的诸般事宜,圣公山人去西屋小憩,哥哥姐姐留在堂屋守灵。他才歪在床上一扭头,就看见母亲从堂屋走出,一路来到自己跟前,形容姿态都一如生前。
母亲径直走到圣公山人床前,无比慈爱地凝视他良久,继而双手仿佛拿着什么无形的东西,朝圣公山人做出盖被子的动作。圣公山人马上就明白了母亲是看他没盖东西就睡倒在床上,担心他着凉。与此同时,感觉到一种直入心脾的阴寒瞬间包围了自己,他心中一惊,便醒来了。
刚才的梦境让圣公山人感慨又伤怀,他信步走到院子里,却见哥哥正慌慌张张从堂屋里跑出,一见他就说:“我刚才好像做了个梦,看见咱娘从堂屋里出去,走到西屋你床前,伸出两手像要掐你似的。一急,我就醒了!”
圣公山人这才知晓原来哥哥同时与自己做了相同的梦,只不过视角不同。在哥哥的角度看起来,母亲那伸着双手给自己盖被子的动作,便似乎是要掐他脖子的样子了。
我问过圣公山人,作为一名高学历科研工作者,相不相信这世界上有鬼。圣公山人回答说他不是相信,是坚信。可至于鬼究竟是个啥,恐怕没人能够条分缕析精准透彻地解释清楚,所能肯定者,唯鬼魂是一种精神意识的存在与延续,承载着逝者生生世世的情感和记忆。
就像前面有个关于祖先的故事里讲的,哪怕我们与先祖未曾谋面,有一种来自血缘的隐形纽带是无法割裂的。死亡可以阻断隔绝物质世界中的一切,但亲情与爱会代代传承,生生不息。
亲身经历 四合院 上坟 祖宗先人 血脉至亲 异事 鬼神之说 玄异惊悚 唯物主义者 灵堂 丧仪 停灵 葬礼 守灵 阴寒
部分文章源自网友投稿或网络,如有不妥请告知,我们将在24小时内修改或删除。
如果您有故事想与鬼友们分享,请将稿件发送至编辑邮箱:ra216@qq.com